李和终于豁然开朗，不过还是道，“你把人家面子拒
，你夹在中间会不会难做？”
王慧傲然道，“哪些人
面子能扫，哪些不能扫，
比你清楚，不需要你教。”
吃好饭从饭店出来，李和把王慧送上出租车，迎着寒风往家走，忍不住想到这些
“不是，这又哪里错？”
王慧叹口气道，“咱俩不是外人，跟你说实话。你这是老好人做习惯，改改你这性子。人情不是这
卖，你这样急吼吼跟他们说你办好，显得你办这事多容易似，人家能领你情吗？你这事办容易，下次他们再找你，你是应还是不应？如果你要卖人情，首先要让人知道，你卖这个人情价值并且要会表达。”
李和脸
红，“行，听你。”
王慧又继续道，“你以为他们就找你个人？”
李和道，“难道不是？”
面冷。”
包厢里面有暖气，王慧把黑色风衣脱，露出浅黄色高领羊毛衫，把风衣挂在椅背上，拉开椅子坐下，就问道，“点菜没有？”
李和拿菜单给她，“吃啥点啥，不用替省钱。”
“放心吧，吃大户很熟悉，你不要心疼钱就是。”王慧嘴上这样说，也就点三个菜，“多也吃不完。”
酒菜上来，两个人都只是问下近况，没有涉及其他。
“老赵昨天来找之后，又有人来找，也是他们这个事情。”
李和觉得又被骗，昨天他们三个人郑重其事，非他不可模样，已经让李和飘飘然。也许他们本来就没对李和抱多大期望，只是个无聊试探。
他脸更红，昨天还为自己精明而沾沾自喜呢，现在看来不过是自以为是罢，哪里是这些老油条对手。
“哎，他们太鬼。”
王慧笑着道，“怎说，他们也是你们地方上，你这个人情用好，对你有好处。明天就直接把那个人面子拒，到时候他们得这个消息，才会真正慌张，眼前只有你这条路，他们还得眼巴巴再去找你次，这才算真正求着你。别人做不事情，你做成，才能体现你这人情价值，晓得没有？”
酒喝到半，王慧才问道，“老赵跟说过，不知道他们怎会找到你。”
“何局长以前是们乡里干部，估计打听到们是同学，就把给套进去，这不才要麻烦到你。”
王慧抿完杯酒，才道，“没事，既然你找，肯定帮你，那就卖他们个人情。”
李和高兴举起杯子，笑着道，“那谢谢你，明天就跟他们说。”
王慧没有拿杯子，看李和半晌，才叹口气道，“你真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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