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心疼揉揉她脑袋,“行,那回去先睡觉。”
“不要摸头,不是小孩子。”
回到家,李和随意煮点面条,给他俩吃,然后给他俩收拾好屋子让他俩睡觉。
连两天都是下馆子,老四说,“哥,旁边就是菜场,去买菜做吧。”
李和就带着去买菜,在菜场门口,冯老太天见到老四,夸赞个不停,对李和道,“你妹子比你俊俏多。”
何芳挂断电话,第二天又打来电话,“查到她名字,小妹通知书发下去,你可以让她早点过来适应环境。”
李兆坤带着老四来京时候,已经是八月中旬,他是个混人,又迷道。
还是老四用公话打电话给李和让来接。
李和打出租车去火车站,见两个人大包小包,还背两床被子,无奈道,“不是说这里有被子吗,你们还带啥,给自己找累。”
老四道,“阿娘说家里新棉花,盖着暖和。”
想过趁着出国热潮办个英语辅导班,招个三五千人学生跟玩似得,虽然也有不少英语辅导班,但是明显供不应求。
能赚钱机会太多,就看有胆量没胆略,有能力没能力。
最近他在躲着常静,看不得那眉眼,也看不得那腰肢,太他娘馋人。
看不见她吧就是轻如浮萍,见到又是沉重千钧,很是令他着恼。
他烧水手指被烫着,常静说,“乡下习俗,男烫着用女唾沫儿润,女烫着用男唾沫……”
又是很客气送好几碗米酒。
“你不说,谁能想起来你俩是亲兄妹,
坐在出租车,趴在窗口,她眼睛已经不够用。看西洋镜般看着后撤建筑,来往车辆、骑车人流,陌生而新鲜,就像进大观园刘姥姥。
李和看心里暖,他第次进城时候又何尝不是这样子,第次进城让个农村孩子看到自己未来,有这次经历,那颗不安童心已经不再属于生养他农村,也正是第次进城,给他这颗童心插上希望翅膀。
“带你们下馆子。”
李兆坤连忙说好。
老四道,“哥,要睡觉,老困。”
常静还经常说,“嫁出去女子泼出去水,卖骡马踢过得地,家亲兄弟那咬着牙帮衬,也不拿当姐姐,以后拿你当亲弟弟。”
李和有种强烈欲望在膨胀,还是不见最好,见就是徒增烦恼,他可是有媳妇人呢,他答应好媳妇等他回来呢。
想到媳妇,他又忍不住嚎啕大哭,哭着哭着,又忍不住灌点酒,搂着狗脖子呼呼睡去。
何芳打电话过来问李和,“小妹学名叫啥?”
李和道,“李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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