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就是直好奇,这帮人靠什过活,没工作,二没收入,就会耍个嘴皮子,至于稿费什就别逗,能养活自己真没几个。
而且最好奇是,这帮人八十年代动不动就能出国游学,会这个大学邀请,会那个基金会赞助,好像搞得国际知名人士样,实际许多人英语单词都不定认得几个,当然后期也有学历高。
李和这几天就等着学校考试结束,其实也没地方去,就窝在宿舍,毕竟有暖气后,这个冬季跟以往冬季比起来就是个天上个地下。
宿管喊李和接电话,李和下楼,待宿管知趣出屋子,他拿起电话就问,“喂,哪位?”
电话信号衰减厉害,根本听不清对方在电话里说什,李和只得把电话挂,等对方再回拨过来。
“科学学习是个系统过程,并不像写诗歌什那简单,初中生都能晃荡两句什关于文学、关于梦想什,全是瞎扯嘛。们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几个初中没毕业无业游民谈理想不是笑掉大牙嘛。”李和对三十二楼那帮人越来越反感,在课堂上直接做无差别攻击,“你有理想,你去努力,去实践,高谈阔论算什理想,他们人生只会两件事,这也不会,那也不会。”
班里学生都是哈哈大笑,也许是因为李和说好笑,也许是因为他们获得地位上优越感。
因为李和这种经常性插科打诨,他选修课通常都是爆满。他在课堂上许多俏皮话,甚至有学生专门做摘抄。
“永远不要跟个傻子争论,因为他会把你智商拉到跟他个水平,然后用他多年丰富经验打败你。”
“遇到狗吃屎,你选择蹲下来陪它起吃,还是表示无所谓、跟他说慢慢来别噎着?”
果然没分钟,电话又回拨过来。
“喂,李先生,沈道如。”对面传来声音还是模糊不清。
李和只得扯着嗓子喊,“听见,你说。”
“房价还是在涨,你确定全部用来炒楼嘛,认为目前房价过高过热,不
“世界上最没用东西就是工资条,看生气,擦屁股太细。”
“还是古代好混,割掉就能当公务员。”
“生活嘛,就是生下来,活下去。”
当然有时李和说些话,会引起些人不满,但是李和不管,他只是尽自己点努力去让些人脑子清醒,有更加开阔世界观。
京大这两年更加热闹,特别是在中文系三十二楼,全国各地所谓诗人作家,每天高谈阔论,有来以诗会友,以文会友,有来旁听,有来参加什作家培训班,惹得李和莫名其妙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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