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差不多,有人还没等平松开口,就着急开口,“松子,不就你那点破事嘛,这谁还能不知道。”
全场哈哈大笑。
“就是,你放心,们肯定帮你找到那个骗子。”
被人打还好,顶多
草台班子也就只能这样,没有所谓规范企业制度,细致财务制度,全靠江湖义气撑着和感情维系着。
晚上,平松跟卢波回去请客,要找人就需要人脉,放消息,开赏金。
满京城能叫大饭店不少,可是能让平松这样顺心如意包场子大饭店只有这几家。
整个大厅摆七桌,都是京城有名顽主和大倒爷,甚至还有些大院子弟。
先是苏明走后,后来瘦猴又走,哪怕京城大顽主换好几拨,但是没人敢轻视平松这小子。
城周边,包括华北,做服装批发就没几家,剩下要做小,要都是二道、三级贩子,而且都是认识,们已经家家打电话、发电报通知,只要遇到大批量货,立马报告。那可是几十万货,不是靠个人天两天就能销货完,他肯定还有找下家,最重要是咱货好认,都是于德华厂里打英文标牌。”
李和道,“既然有信心找回来,你们哭啥。”
“哪万找不回来,或者们找到时候,人家已经货出完,钱花完,怎办。”平松又哭丧着脸道。
卢波道,“们三个商量好,要是真找不回来,这亏钱,们三个担着。自己犯错,们自己认。”
平松和卢波也是算计好好,虽然这次出错是在罗培,但是他俩也有失察责任,干脆起担着吧,每个人平摊到头上,也才7万多,大不就是年白干,他们也就不在乎。
平松年纪不大,做生意是把好手,平常不在社会上混,但是在社会上混可不敢就认为他是好难捏,曾经有人跟平松结过梁子,不过最终都是没个人是好下场。
平松手招呼,也是百十号人,来文来武,都可以陪着玩。
就没人敢再炸刺。
在这种场合,卢波就只能边站着,社会上道行,他比平松粗浅许多。
平松先是桌子桌子敬杯酒。
李和气踢卢波脚,“敢情赚钱好事个人占,赔钱让你们三个人赔,是这个意思不?”
两人急忙摆手,“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
李和道,“行,给你们周时间,人能找到最好,找不到话,赶紧喊罗培回来,把赔再挣回来,这点钱也赔起。不过……”
“不过什,哥,你怎罚都成,们认。”卢波坚决表示道。
“这个月提成,你们三是没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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