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隆神色,哥俩想块。
实在不行,就得分两个摊位,他自己去北街重新开摊,让李隆去已经熟悉次南街。
兄弟俩合计,就只能这样。
“哥,个摊300斤,应该问题不大,顶多耗点时间,卖个几天没问题,可都是附近老客,人家也不能天天吃这玩意啊?再说,今天第天还没怎传消息,咱家就收600斤,后面也是得消息,咱2000斤也不止啊。”李隆可不是傻子。
“出息,沮丧个脸给谁看,你别管。”李和算计着必须找水产供销公司,黄鳝泥鳅在农村不是稀罕玩意,但是在城市可是好东西。小县城供销公司只是三级站,般不收购,只能去省会城市。
为父亲,他不能自己和弟弟妹妹更多爱;作为丈夫,他不能够养家;作为商人,他没有足够知识去应付瞬息万变经济;作为农民,他没有劳动技能……
生命其实很简单。他虽然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但其实心地不坏,没有流氓无赖习气,更不会欺侮别人,甚至有些胆小怕事。
又在井边重新冲洗番,换上大姐重新改大裤衩子,终于有凉爽感觉,困意席卷,迷迷糊糊地就倒床上。
醒来发现院子里又站几个人,也是送黄鳝过来。
“也不和你们客气,你们自己找地方坐啊,热头还没下去呢。”又对李隆说道,“来人,你也把喊起来呀。”
李和倒是以前倒是听个四钏朋友聊起过,他们川内在七十年代生产队就开始养黄鳝、养鱼,李和还好奇问卖给谁,朋友当时就说,“当然是卖给水产公司,每个县城都有水产供销社。沿海就方便多,渔业队捕到鱼直接卖给海面上水产公司收购船。”
后面经济改革时候,李和还听到个关于渔场笑话,说是浙省渔民到黄海捕鱼,喜获丰收,几网围捕大黄鱼二万多斤。
但是东寻西找,海面上只有飘着“苏省”“浦江”信号
“是没让他喊得,看你睡得哈喇子都出来。”这李辉是李和没出五服本家,和李和年龄差不多,从小起玩到大。
上完秤,李和说道,“谢谢哥几个帮衬,明天下午这个点你们过来就行,把钱算给你们。”
“说什话,泥窖子里堆呢,又不值钱,直留给母猪上奶,多都没用,你要不提,也就放那。”这年头能吃这体面胖子可不多,陈永强可真不知道吃什长这膘。
李和送完人,看小本子,乖乖,又多300多斤。
这下他有些心慌,统共600多斤呢,明天要是销不出去,这乐子可就大。两辈子,他也没做过水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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