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鸿书咬口发糕,入口绵软,糯而不
老年暮色已经爬满脸,无处不在透着岁月讯息。
柳泽对于生离死别并不特别有感触,大约是在农村见惯。
对于爷爷早已迈入老年,也许不知道哪年就会撒手事也早已经有心理准备,看到老人家这模样,他心里有些微微难受,然后瞬间就被他挥散。
“去叫叶鸿书起床。”柳泽说道。
忧虑以后必然会发生事情并不会对现在有什帮助。
虽说手磨出来吃起来口感肯定更好,不过大清早也没那多闲心。
大家都还饿着等着吃饭。
充分打碎泡发糯米捞出来沥干,加入适量甜酒水,揉成面团,放进容器里,然后生火倒水,水滚就能上笼蒸。
柳泽小时候没少吃这个,也没少跟着爷爷做这个,跟现在大部分时候用来喂猪豆渣饼完美构成柳泽童年印象最深两种干粮。
不过小时候穷,做发糕用还不是糯米,就是普通米,味道并不如糯米好。
时间还早,柳泽看看时间,决定自己动手捣鼓个早餐,洗洗被油炸万物污染脑子。
他翻下家里橱柜,没发现并没有什储备粮之后,转头去爷爷家。
老人家也醒得早,这会儿也正准备弄点吃。
柳泽看眼灶台上准备分量,显然并不是人份。
盆子里放着是大盆糯米,已经被水浸透泡发。
看清现实并接受他,是柳泽向来习惯。
叶鸿书吃着新鲜出炉还有点烫发糕,发现他旁边人情绪有点不大对。
虽然并没有表现出异常……但就是不大对。
叶鸿书感觉自己对他人情绪感知似乎变得敏锐不少,这大概全都拜昨天他突然开窍发现柳泽无声无息包容缘故。
他难得对某些细节有观察。
发糕顶饿还算半个干粮,小块发糕吃下去再喝杯水,个小孩儿基本上就能吃饱。
柳泽以前念小学,中午没有时间让他来回趟,基本上在学校就吃家里带去这个。
柳泽看着水滚,给发糕上蒸笼。
爷爷不知道什时候又溜回厨房,正安静坐在灶台前凳子上,看着灶门里火发呆。
柳泽看着他模样,发觉他爷爷是真已经非常苍老。
柳泽看眼:“做发糕啊?”
爷爷点点头,慢吞吞碗柜边上:“刚好还有点甜酒没吃完。”
“来,您歇着去。”柳泽把爷爷轻轻推出厨房,把泡发糯米捞出来。
他看眼灶台上榨汁机,这玩意儿还是他买寄回来,是什时候寄柳泽已经忘记。
柳泽把捞出来糯米放榨汁机里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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