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泽不像他,开始阶层就摆在那里,就算发脾气搞砸事情也有人擦屁股。
而柳泽就是生气也得憋着,因为他处位置,连发脾气资格都没有,因为没有资格,所以他早就被磨平气性。
比起发脾气,柳泽对于事件发生第反应不是宣泄,而是马上试图解决。
这是阶层鸿沟。
而叶鸿书现在才意识到。
而柳泽,对于这些事情好像都不觉得有什值得气愤地方。
叶鸿书觉得这不对,哪有人不生气。
但是他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
他被这无处下手感觉弄得有点烦躁,忍不住撵撵脚底下草,伸手把柳泽背篓取下来,把他挖野菜都倒在地上,对上柳泽茫然却没有点怒气视线,说:“你现在就该生气。”
柳泽愣好半晌:“……哦。”
起来,抖抖土放进背篓里,又在在他看来基本都长样翠绿草地上扒拉出几颗草,放进背篓里。
柳泽心情很好,甚至还哼着歌,点都看不出有什低沉模样。
叶鸿书仔细想想,发觉他还真没有看到过柳泽难过样子——最多就是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发呆出神,负面情绪少到几乎没有。
他忍不住问柳泽:“师兄遇到什事会感到生气难过?”
“难过话,爷爷去世吧。”柳泽答道。
是师兄直在他们相处中包容他,忍让他,解决他疑惑,而他就像个小孩子样,毫无顾忌敲开柳泽用以保护自己壳,仗着柳泽脾气好,大步闯进去肆意挥霍消磨着柳泽给予他包容。
叶鸿书沉默好会儿,半晌,垂下脑袋:“对
叶鸿书跟他对视阵,灰溜溜把野菜捡回篓子里,然后背在自己背上,把航拍器塞进柳泽怀里,不怎熟练拿着小锄头,粗声粗气道:“挖哪些?”
柳泽被叶鸿书行为唬得愣愣,指导番叶鸿书怎辨认凉茶草和几种野菜,然后在对方第三次挖错草时候,把他背上背篓和小锄头拿回来。
叶鸿书还是不太爽利。
柳泽尝试着揣摩下他心态,试探着解释道:“可能是因为……如果怒点那低话,早就被气死?”
叶鸿书听这个解释,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
叶鸿书追问:“除此之外呢?”
柳泽被他问住,他认真想半天也没想出来,反问道:“世上哪有那多值得生气难过事?”
叶鸿书闻言眉头皱。
他觉得会让他觉得生气难过事多去。
工程出问题会让他感到生气,作品被乱七八糟人评头论足会让他感到生气,被人冒犯会让他感到生气,柳泽遭遇也会让他感到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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