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碧树快步走过去,将糖葫芦拿起来,先是愣愣,随即瞬间,血液才涌上头皮,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跳得
他摸着怀里精致盒子,两眼无神直勾勾地盯着床幔,几乎已经能预想到他向师父表白心迹后果,只怕会惊吓到师父,被师父赶下山去!最好结果,也就是师父当做没听见,冷处理。
戚碧树双眼发红,翻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
原本以为夜睡不着,可没想到胡思乱想,做夜噩梦,倒是睡着。
翌日清晨。
戚碧树揉揉眼睛坐起来,盘腿在床上进行打坐,但心中仍是愁绪万千,没什心思,于是拧着眉起身穿衣。
世,感情变得细水流长,并不急于时。他丝毫不怀疑每世自己都会和这个人在起结局,可过程究竟进展如何,戚碧树现在对自己感情是依赖更多,还是爱恋更多,他也不清楚,觉得还是得等等,等水到渠成再说。
虽然这样打定主意,但容完心里头其实也微微泛起涟漪。他心跳得有些快,嘴角也不自觉带上笑意,不过在夜色中并不明显。
他想想,也不知道戚碧树这气会生到什时候,决定还是自己退让步,于是下山趟。
戚碧树在房间里头听着容完脚步声,靠近,却转而又离开,心里委屈至极。
他刚才心脏跳到嗓子眼儿,差点就忍不住跳过去打开门,可又想着师父会不会直接推门进来,于是躺在床上假装睡着,可谁知师父就这走!
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既然师父不来,就只能他先去找师父。
戚碧树心里头委屈,怎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师父哄自己次数少之又少,自己闹脾气根本就不讨好,到头来还得自己去赔礼道歉。不过过夜,他也觉得自己昨日那别扭闹得毫无道理,师父不予理会也是正常。
边为师父开脱,他边开门。
昨夜下雨,外头院子积水,三伏天,天黑沉沉像要塌下来,屋檐雨珠跟珠子似掉下来,顺着雨水看过去,他视线猛然顿。
灰色窗框上,插三支红艳艳糖葫芦。
他气得不得,跳下床把门拉,外头空荡荡地凉月。
于是回到床上,把被子拉过头,蒙住脑袋,心情糟糕到极点。
戚碧树自然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可师父那看见有姑娘对自己示好,还副无所谓样子实在是刺痛他。若是师父对自己心思,有自己对师父万分之,师父也不至于那样无动于衷。
师父不在乎他身边是否有别姑娘,只是因为对他根本没有那方面心思。
这下子戚碧树连日以来悄悄攒起那点儿勇气顷刻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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