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身子僵,脸变得比翻书还快,回头尬笑“这不还没说完嘛,如花怎可能够形容你美,再怎也得加个似玉吧。”
虞青莲皮笑肉不笑“不,觉得狗尾巴花就挺好,你还是留点体力抄书吧。”
裴景对着虞青莲气冷冰冰离去背影,痛苦地伸手挽留,“虞姐姐”这种不要脸称呼都喊上,然而并没有什用。
陈虚幸灾乐祸笑个不停“知道什叫祸从口出不”
裴景想到要直面迎接师祖唠叨就头疼,摇摇头,重新拿起三只笔,对陈虚道“有空要教教虞青莲,什叫人丑就该多读书。或者换句话,皮相美她已经不具备,心灵美她还要放弃吗那她这做女人做也太失败。”
眼看经天院要被他搞得鸡飞狗跳,师祖寻思着,在同辈佼佼者前,年轻人面子薄,总会有所顾忌。于是把老好人悟生插在他们中间,又在前面安排寂无端和虞青莲,想让他安分点。
然后这下好,裴景不愁没架打。
以前是得罪个,现在是得罪四个,好像也没差。
后来陈虚发出叹息“他们四个居然能忍那久,没合伙起来揍你顿,也是难得。”
那个时候裴景被师祖罚抄经书,手握三只笔,次抄三遍,字迹龙飞凤舞,边写边道“他们四个怎可能齐心协力来打,悟生慈悲心肠不说。剩下三个,骨子里个比个傲慢你看凤矜,就差把本座天下最牛批写脸上。”
凤矜肩上那只困怏怏肥鸟,自那以后,见他就叽叽叽大叫。搞得他跟洪水猛兽似。
之后又因为凌云剑之争,他和凤矜把梁子结大。
经天院里群前辈,年纪大喜欢瞎管闲事,非要当和事佬,想尽办法缓和他们关系。
然而,他和凤矜。
住同个院子,打架;
陈虚下意识往门口望眼,就怕虞青莲没走远听到,回来直接
“另两人,寂无端副活人死人皆傻叉样子,虞青莲认定众生只有如花。真不知道哪来自信。她如什花狗尾巴花”
陈虚脸黑线“你居然还有脸说别人,论自恋谁比得上你啊。”
裴景抄到半放下笔,翻个白眼,还想继续说他见解。
背后就传来虞青莲阴森森声音“还有空背后非议别人,看你真闲。三遍不够抄是不是,这就去告诉涵虚前辈,再给你加几遍。”
涵虚是他师祖道号。
坐同张桌子,打架;
课上有观点不合,继续打架。
只要两人离得近,基本周围就玩完。
更无语是,因为凤矜太弱打不过他,师祖拧着他耳朵说他仗势欺人。
裴景真是无话可说,也不看是谁先招惹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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