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年纪大,喜欢上听戏,他们在等饭时候,电视里就放着《锁麟囊》,咿咿呀呀,婉转绵长。
宋喻坐在沙发上,愣很久,忽然跟什上身样,正经坐起来,偏头说:“你当初要是随许阿姨起搬到景城时,跟说声,应该也会跟过来。”
谢绥从来不喜欢做假设,只是微笑附和着他说:“恩。”
宋喻说,“然后妈那边应该也会同意,毕竟外婆就在这。”
试探地去看谢绥,却撞入双漆黑带笑眼。
对面男人笑着说:“好。”
宋喻欣喜地勾起唇角。
他按着谢绥生活轨迹,从连云街到景城中,看过。中把校门新装修,外面围墙也重新刷遍,遮盖住曾经涂鸦。
谢绥曾经教室已经废弃。
他几乎是逃般地走出去。
……是谢绥疯,还是自己疯。
大概是自己疯吧。
暧昧气氛薄成张纸,却也没人去捅穿。
这几天在家里都是惯常交流,谢绥也表现地非常自然,仿佛在耐心十足地包容他。
人如坠冰窖。
宋喻结束这个吻。而后立刻偏头,对那个疯子说:“看到吗,看到就滚。”
秦陌表情痛苦绝望之极,像是差点呼吸不过来。
宋喻已经拽着谢绥上车。关上车门直接开车,憋着口气,直接开回家,宋喻都句话没说,谢绥也沉默。
走进电梯里,宋喻才想着解释,盯着变换楼层数,目不斜视:“刚才那是演给他看,不想他再纠缠你。”
只是每个地点,他都没有什值得回忆。
宋喻有时候走过操场,仿佛都能看到,十多年前那个沉默、孤僻、灰扑扑总是个人少年。
他外婆家就在景城。
天住过去时候,老人家激动地眼眶都红,半响才笑着颤巍巍抹泪,邀他们进去。
景城夏天,白天燥热,晚上清凉。
宋喻整个人是懵,为此还求助到正在度蜜月宋婉莹身上,半真半假说清楚情况。
宋婉莹笑得不行:“人都住你家,不是恋人关系还是什?别想那多,今晚就去她房间,把这关系坐实。”
宋喻:“……算。”
公司休假时候,宋喻跟谢绥提出去景城。
其实提出这个问题时候,他整颗心都惴惴不安,他想更加地解谢绥,却也知道谢绥少年时代并不美好,景城可能是段噩梦般记忆。
谢绥:“恩?你演什?”
宋喻:“就……演成恋人啊。”
谢绥偏过头,眼眸里笑意轻漾,慢慢说:“演?们不直都是恋人吗?”
宋喻错愕地偏头,股热气窜上头脑,大脑片空白。
叮,电梯到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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