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飞口中溢出大量鲜血,瞪大眼睛看着这个无比陌生杜逸安。
他还笑着,漫不经心地垂眸看他,像看随时都能捏死蝼蚁,他轻声道:“给你机会,为什不珍惜呢?你吵到知不知道?”
拉上其他人!”
黎老头脸更白,要去捂孙子嘴,面跟杜逸安解释:“小安你别理他,他发疯呢。对,菜种是不是还没洒水来着?”
“爷爷!特来这里差点就死!你到现在还向着他?到底谁是你孙子?”黎飞更怒,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老头永远向着杜逸安,就因为他弱?谁弱谁有理,谁会装可怜就更容易得到同情关心?
杜逸安哼笑声,吹着手指上不存在灰,意味不明:“你说错,他是向着你。”不然,这会儿在他面前说话人已经是具尸体。
杜逸安也懒得理这种蠢货,转身回屋去拿洒水器,耽误他种菜。
爷俩在后院争吵,杜逸安没兴趣听,带上水和洒水器回到地里。
见他再回来,似乎是争吵没吵过黎飞,腔怨愤都发泄到杜逸安身上,他嘲讽道:“杜逸安,你该不以为你在这里生活,就能证明什吧?还是你以为这样方式能威胁到谁?你是不是直都不满遗产分配?告诉你,其实这是元帅早就定好,你看,你父亲都没重视过你,你也永远都比不过他们!”
“哗”洒水器运转起来,均匀地洒着水花,润湿每粒干渴种子。
杜逸安慢慢直起身,再转身,他笑笑,猛然凑近黎飞,掐着他脖子将其惯在地面。
平稳洒着水洒水器在地上跳动下,不受影响地继续工作,屋前人却都冒出冷汗,有种无形东西压在他们身上,若是他们胆敢有半点动作,便会被掐断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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