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咬牙切齿:“我看你才不懂!”
惊鸿218年。
大雪漫天。
林镜再次飘到楚非欢身边时,他在断空谷。这地方林镜来过很多次,为了寻找“椿”树。这棵传说中的断念之树至今都还是个传说,只存在古籍里。
连林镜一个游戏里的bug都没能见过,更别说楚非欢了。
他现在算是发现了,虽然上官晚是个金牌,但是游戏体验还不如乞老三呢。又不能装逼又不能吹牛的,演一个高深莫测神神叨叨的乞丐可比体弱多病身份尊贵的大小姐好玩多了。
林镜嘀咕:“我就不该烧掉那三张牌,拐子张的木匠牌估计都上官晚有意思。”
系统不解:“木匠有什么意思。”
林镜:“我可以跟楚非欢吹嘘人生大道理啊。起首句我都想好了,‘小子,这削木头呢,就像人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没忍住大笑,伏在桌案边,笑得肚子痛。
系统:“”
剑和外界的消息。
薛问情急切说:“仙盟的人现在四处在找你,我听人说占星楼少主因为你的失踪非常愤怒,灵力还没调整过来就打算再开神瞳,你千万要小心。”
楚非欢接过春水剑,在桃花树下点了下头。
“你之后打算去哪里?”
薛问情眉宇担忧地看着他。
细数相识这近二十年,林镜发现,几乎楚非欢所有人生重大的转折点,他都只是一个旁观者。甚至连那株银光天莲都没能顺利送出去。
除了夜哭城的邂逅,上官晚以真实身份出现在楚非欢面前需要在惊鸿220年。
出现的太晚了。
林镜觉得自己真的没猜错,这五张
这人指定脑子有点病。
林镜勾唇,懒洋洋说:“你不懂。”
在林镜现在的中二思想里,修真文里最有逼格的不是宗门大佬也不是孤冷剑客,而是那些又残缺又邋遢不起眼的苍生。就像占星楼少主那颗诡异地长在掌心的眼珠子,和上官晚断了半截的小拇指。
所以他也搞不明白,这世界把楚非欢的外貌设计的那么好看干什么,搞得跟个恋爱游戏似的。大道未寻,谈什么风花雪月!
修真世界男主根本不该长成楚非欢那样。男人就该有道疤,或者像他乞老三一样,缺个牙,说话嚯嚯漏风——尽显高人风范。
楚非欢愣了下,然后说:“到处走一走吧。”
到处走一走。在神医为顾相思治疗的这段时间里,楚非欢也确实是到处走一走。
但林镜跟着他越跟越发现,这路线有些眼熟?好家伙,敢情他当初在纸鹤里说的山山水水,被这小子当成旅游指南了?
不过算楚非欢幸运,他夸过的地方都是人间绝境。
看过的风景再看一遍就没意思了,林镜离开他,自己回了璎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