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徐挽之对他有点特别?大概率是以前认识?不过又谈不上特别到哪里,至少态度挺正常。
面之缘?
林镜没打算问,因为他实在是太困。
第二天,他们起床时候,村长正在院子里摆弄着他那堆东西。晒干红布、捆捆稻草,还有些木柴。
早餐是几个硬馒头,群人就这啃着馒头,站在院子里看村长做事。
林镜在黄毛哭天喊地声音里,直接把他推进房然后反锁,转身跟着徐挽之走。
徐挽之房间在离楼梯最近那间,门口就是楼梯口。
林镜若有所思地往楼梯口看眼,光线昏昏暗暗,楼梯曲折通向黑暗里,像张张开深渊巨口。
严禁不准上二楼,看来有非常多秘密吗。
他说打地铺就打地铺,不带占点便宜,只是上去卷被子时候。
徐挽之垂眸看他,眼珠子漆黑得像是浸水玻璃珠子,冰冷又带点锋利。
黄毛在旁边表情不亚于天崩地:“林哥,不是吧!”
林镜自小讨巧,很擅长和人打交道、微笑:“放心,半夜不打呼不磨牙不梦游也不咋咋呼呼,没有任何坏习惯。”
黄毛他瞪大眼面如死灰,泫然若泣。
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大佬,路上徐哥对谁都爱理不理,看起来也不是个喜欢人靠近,肯定会拒绝。
黄毛顶着两个黑眼圈,宿没睡,也没啥食欲。林镜看他这样,吃着吃着,就把黄毛手里馒头拿过来。
黄毛终于认清这是个灵异副本,生无可恋恹恹地问:“那们现在做什?”
林镜道:“走步是步吧。”
墨镜哥叫冯浩中,小胖子叫刘成,两个女孩,长发女生名为希希,短发叫小絮。睡宿后,大家也多多少少认清形式。
小絮和冯浩中都试图去和村长聊天,只是村长脾气又臭又硬,像茅坑里石头样。他们没说两句就被骂滚,灰溜溜回来
徐挽之却开口:“算,不用那麻烦,起吧。”
林镜愣。
徐挽之语气困倦散漫,似乎精神还是不太好,眼角颗泪痣淡化白日里冷淡疏远,说完闭上眼便睡。
林镜求而不得,硬邦邦地板,谁愿意去睡啊,当即眉开眼笑:“好,谢谢徐哥。”
就冲徐挽之收留他这件事,他还是愿意叫声哥。
拒绝吧拒绝吧拒绝吧。
只是徐挽之看林镜会儿,收回目光,说不出什情绪道句:“好。”
“!!!”
黄毛裂开,他挣扎着去做最后请求,号啕大哭:“林哥不!林爸爸林爷爷别抛弃啊!再也不咋咋呼呼打扰你睡觉!”
“乖孙别哭,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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