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师抬头望向
楼道，语气毫无起伏地说道：“那
今天
课就先到这里……你们可以走。”
“哗……咚……”
教室后排响起嘈杂声音，鬼魂般学生们收起自己课本，起身离开座位，涌向教室外。
在经过几个活人面前时，他们黑洞洞眼睛纷纷扫过去，看得欧阳和赵小庞浑身发冷，幸好这些鬼学生没有动手，只是安静地离开教室，很快
恐怕以后白哥也留不住程学弟，可这和要他命也没什区别。
“下
位是顾真同学，请你来回答
问题。”女老师道。
顾真站起来，冲她微微颔首，示意她可以提问。
“你对白易做过这些事情怎看？”
“很遗憾他会做出这些事。虽然是他朋友，”说到这里时顾真顿顿，不着痕迹地瞥白易眼，又强调道，“但绝不会包庇他，他该承担他所作所为，而且归根结底，他是主谋，要负更多责任。”
不知情，可是苏凌和苏太太死后，是他陪伴白哥度过最黑暗时光，让白哥精神状态逐渐好转起来。”
“程学弟就是白哥切，是他命。如果没有他在，白哥精神状态随时都可能会崩溃。”
“可偏偏他还必须在学弟面前表现得与以前别无二致，因为如果让学弟知道苏凌死亡真相，学弟定会离他而去。”
“前段时间白哥出车祸，忘记以前很多事情，几乎只记得程学弟，们几个虽然不敢表现出来，但其实都在心里暗暗高兴。”
“他没有关于苏凌记忆，或许以后就能摆脱这段往事阴影，们心里负担说不定也就不会再那沉重……”
“……”白易也看他眼。
“你是这认为吗？”女老师又问道，“那，如果是你，你会不会也像他这样，即使是不择手段，也要把你喜欢人从别人身边抢过来？”
顾真目光微微沉。
他没有立刻回答她问题，而是微微沉吟片刻，似是才想好答案，正要开口回答，楼道里却突然传来阵铃响。
“下课。”
说到这里，欧阳表情更加苦涩：“可现在才明白，这些都只是们痴心妄想而已，们永远也摆脱不掉，梁子和陆洁甚至连命都没，或许这就是报应。”
赵小庞脸上肉颤颤，表情很复杂，不知道该说些什，女老师白花花眼睛盯着他们看几秒，飘忽地开口道：“赵小庞同学，请坐。”
他满头是汗地坐下去，看前排白易和程知初眼，他看不到那两人现在是什表情，也不知道他们都在想着什。
即使他们能够侥幸从这里逃出去……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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