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识衣面无表情擦去脸上雨,踏入烟雨中。
他无法在异世多呆,将那块令牌收入袖中,回到闭关山峰中。
灯枯油尽之际,谢识衣坐于红莲上,眼神晦暗地看着掌心白发,惊讶于自己最后良心发现,又自嘲笑,闭眼压下所有,bao戾冷酷**,脸色苍白靠在墙上。
——“不单是恨吗?可谢识衣,你之间,还能有什呢?”
——“先睡觉吧,谢识衣,醒过来什都结束。”
,眼里杀意散尽轻轻泛起笑意来,唇角勾起。
……很可爱。
……比他想还要可爱万倍。
斜风细雨打湿青草,墓碑前鸢尾花微微摇晃。某刻言卿错愕地回头,但是因为身高不够太矮,没能找到他,清澈黑瞳眨眨,最后只能无所获有点迷茫地转过头去。
谢识衣没忍住,偏过头去笑起来,他在人群中最先离席。手中里握着那块南斗令牌生生割裂掌心,但他还是没有上前,去完成最后步。
南斗帝君问他:“为什?”
谢识衣道:“他回家。”
其实,这贯穿生执念只不过是他人孽和劫。
真论深情也谈不上。没有痛彻心扉,没有死去活来,用局外人视角看,也许就是他觉得永生太无聊,自导自演场结。
转身离去时候,遥远雨幕中,传来清晰对话。
男女善良热情,又充满怜惜。
“卿卿,咱们以后就是家人,想要什都跟舅舅说。”
“卿卿,舅妈给你准备新卧室,把你之前房间里玩具和书都搬过来。你旧屋钥匙在这里,什时候想回去看,舅妈都陪你。”
最后,他听到男孩声音,很小很轻,像孤独幼兽样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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