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次,寻宝者迷失在间牢房里。
微生妆不想去听那些谣言,不再出门,但微生念烟却亲自找上门来。
微生念烟是恨她,虽然微生妆也不知道她在恨什。微生念烟贵为族女,在被微生羽保护后又被兰溪泽保护,跟没长大样,还是和以前样外表倨傲清冷,骨子里却张扬跋扈。她第次见微生妆时候,目光就自上往下如同观赏蝼蚁般把她看个遍,轻慢又讽刺,还带着丝隐隐嫉妒与愤怒。
“微生妆,你凭什做他妻子!”
“最先认识他明明是!是和他在南疆密林相依
是最后次取血,还是最后次让她那难过呢……
兰溪泽在灵心宫位高权重,有着很多事要处理,所以不能时时刻刻在她身边。她个人呆在偌大灵心宫,能说话却只有直陪在她身边侍女。微生妆偶尔也会出去走走,去感受每个人落到她身上目光,又嫉妒又怜悯又高高在上。他们都知道她是兰溪泽妻,也都知道她夫君深爱着另个女人。
“原来这就是兰大人妻子啊,果然长得跟族女很像。”
“她居然没有修为。”
“……怪不得。”
是那令人难过件事,会让人变得不像自己。
兰溪泽接下来个月内,十二个时辰都守在她身边,好像要把迟来新婚燕尔补全。而微生妆好像也因为他陪伴,暗淡眼里重新迸发出光来。
不得志差点被气死:“她疯吧?!”
言卿没说话,神情前所未有严肃,冷静地说:“看下去。”
没那简单——当年在沧海境发生事,绝对没那简单。
“要是兰大人,也喜欢族女,不会喜欢个摆放在房中用来观看花瓶。”
侍女怒不可遏,但是微生妆像是完全没有听到。
她不是觉得麻木,她是觉得好荒谬。她除开始频繁地咬手指,偶尔也会开始在半夜哭。
微生妆经常会觉得心像是在滴血。好痛,痛得她浑身发抖。意识半模糊半清醒时候,她觉得这像场荒唐梦。她烦躁不安地咬手指,问自己:“为什会在这里,为什会在这里?”
但没人回答她。她像是困兽,在黑暗里跌跌撞撞,头破血流却找不到答案。
微生妆就这心情好段时间。但是很快随着微生念烟病重,兰溪泽来第二次取她血。
第次取血太痛,微生妆发呆出神会儿,然后开口轻声说:“好痛啊,夫君,这次可不可以不取。”
兰溪泽愣住,唇抿成线,随后用手很轻很温柔地捧起微生妆脸,万般情绪隐在血红眼眸之后。
兰溪泽说。
“初初,最后次。保证,这是最后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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