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浮屠勾起唇角：“当然不是，而且你看，
并没有万劫不复，说明没有违背誓言，这种抽取小小报酬
骆浮屠从背后贴上来，在周琰蝴蝶骨位置轻轻吻
下，周琰下意识缩下肩膀，颈后传来骆浮屠诡异笑声。
“你不会要睡吧。”
周琰疑惑地侧过头：“天快亮，还不睡？”
骆浮屠不满道：“天快亮，就不要睡。”
他边说着边往周琰身上挤，他们两个贴这
近，周琰自然能感觉到他身上变化，顿时僵直着身体往前躲：“喂……”
，语气很平淡：“就像你会被梵默汉条约约束行为样，灵师也会被誓言约束，当以灵魂起誓，倘若违背誓言，灵魂便万劫不复。”
周琰时不知道该说什——或许因为骆浮屠表情过于平淡，也或许是因为他太轻易就说出这句话，周琰完全无法相信这是真。
他沉默会儿，问道：“为什？你只需要答应就好。”
骆浮屠捏碎手中光点，笑道：“时兴起罢。”
既然比起个人，周琰更相信协议，那他愿意配合。而且他连抑制剂用完这件事都告诉自己，任何后路都没有留，骆浮屠也愿意多给他些安全感。
“答应你会保护你，尊重你，不会威胁你……会把你当神样侍奉。”
骆浮屠边说边握住周琰腰抚上去，呼吸轻轻叩击周琰颈后皮肤：“可是，神不是那好当，人之所以会供奉神明，是期待它为自己带来利益，如果神明无法满足人类欲望，就会被反噬。”
周琰听着听着觉得不对劲，他觉得有车轮从自己脸上狠狠碾过去。周琰猛地转过头，骆浮屠反应迅速，他直接起身压在他身上。骆浮屠抓住周琰手腕，按在在头顶，然后直起身从上俯视着他。他长发垂下来，张牙舞爪地散周琰满脸。
这个样子点都不像信徒，反而像个择人而噬恶魔，哪有信徒会把神明压在下面。
周琰不可思议地问道：“你刚发过誓……你誓言不会是说说而已吧。”
周琰自然不信他话，他不觉得个会让灵魂万劫不复誓言只是“时兴起”。说不感动是假，但是周琰从未遇见这种情况，他不知道怎应对，在谈判桌上双方该对自身利益锱铢必较，而不是……这样。
他沉默许久，小声道：“谢谢。”
骆浮屠朝周琰伸出手：“不必言谢，神明大人。”
“……你在说什鬼话。”
周琰并没有跟他握手，有些不自在地将他手掌拨开，然后背对骆浮屠躺下来。他实在受不骆浮屠这家伙，他好像知道自己听不这种肉麻话，却有机会就说，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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