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琰听他又提那个梦,心里莫名烦躁:“没什,记不清。”
骆浮屠不动声色地看他眼:“以前也经常做噩梦?”
周琰被他问得无话可说,左看右看,忽然拿起他面前酒杯猛地倒进嘴里,然后狠狠吞下。
问得好,以前?他以前可是连首次上战场杀人都不需要心理辅导人,神经坚韧到教官觉得他有毛病。他怎知道最近个接个地做梦,梦里面还都是让人难以启齿场景,烦都烦死。
骆浮屠盯着周琰吞咽酒液时上下滑动喉结勾勾唇角,然后又取个杯子过来,给他们两个人都倒满。
周琰艰难地将口中液体咽下去:“大半夜不睡觉坐在这里喝酒?身上有伤自己不知道?”
骆浮屠不在意地笑下,从他手里夺过酒杯,又往杯子里斟满:“没事,身体很好。”
可是刚做那种梦,周琰心有余悸,他面无表情地在他身边坐下,轻轻夺走他酒杯:“别喝。”
骆浮屠神色莫测地看着他,似乎想从他那张没有表情脸上看出点什情绪,但是周琰并没有任何特殊表现,只是将握着杯子手紧紧,眼睛时不时往他胸口绷带上瞥——那里十分平整,并没有要崩裂迹象。
看来梦境都是相反,或许是他灵魂深处对鲁力安十分畏惧,才会做这种梦。
马上就死呢?”
“不行!!”
……
周琰听到自己特别大声地吼声,然后他就醒。他回过神,发现自己坐在床上,正大口喘着粗气,他双手并没有被骆浮屠血染红,骆浮屠也不在他身边。
……怎回事?只是做梦?为什会做这种梦啊?
“其实作为合作者,你有任何心事都可以对说。”
周琰冷冷瞥他眼——
骆浮屠抬起手轻轻撑着下颌,笑看着他:“如果非要喝呢?”
“……”
周琰盯他几秒钟,几乎忍不住要抽嘴角,果然刚刚是做梦,骆浮屠脸上怎会有那正常表情,他永远用这种变态表情看着自己。
周琰沉默时,被骆浮屠从手心里扣出酒杯,他反应过来之前,后者已经仰头将酒杯里酒饮而尽,然后又倒杯。
“对,你最近怎总是做噩梦,到底梦到什?大叫着‘不行——’从床上坐起来,吓跳。”
“什不行,你又做噩梦。”
道声音从旁边传过来,让周琰回过神,他侧头看去,骆浮屠还是像之前那样坐在窗下,面前摆着个银色壶,还有个小杯子。
周琰做梦做得口干舌燥,从床上爬起来,二话不说夺他手中杯子饮而尽。
……是酒?
骆浮屠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海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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