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依旧种植那些没用番罗花——尽管这里连个灵师都没有,众人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个虚无缥缈职业上面。发情期还是顺应自然——尽管有人会不愿意,但是周围所有人都是在发情期随便找个人交(和谐)配,渐渐不愿意那部分也妥协。
灵师……
周琰不理解他们为何如此迷信灵师,但是可以想象,对于大祭司这种灵师头领该是怎样种崇拜。社会是这样状态,这不能怪骆浮屠,就算他是统治者,他也要顺应时代。
周琰只是失望,然后变得消极,
骆浮屠仍然没有说话。
“不论是迷信个具体人,还是迷信虚无缥缈神,都是懒惰表现,懒于思考,懒于为自己未来奋斗,只是机械地听从上位者命令。如果个社会中所有人都将自身命运寄托在他人身上,这些人就是瘫痪,这个社会就是病态,它注定无法向前。个合格统治者,应当寻求改变。”
骆浮屠安静地听他说完,然后朝他冷冰冰地笑下:“你知道自己现在行为叫什?”
——用个词形容,叫恃宠而骄。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这些。
可是他不得不承认,周琰说这些时候,他又觉得周琰整个人好像在发光般,他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样说。”
然而周琰对权力倾轧并不感兴趣:“那……作为大祭司,你祭拜到底是什?”
骆浮屠说:“自然是神。”
“神?”
那种虚无缥缈东西?
他好像绝对理智和公正化身,大逆不道,但是神采奕奕。
周琰顿顿,终究还是将接下去话吞回去:“抱歉,不该跟你说这些。”
——他竟然妄图用现代观念改变个神权制度下统治者,如此岂不是想让骆浮屠自己推翻自己政权?仔细想想,荒谬确实是他。
没有人可以改变个世界。
周琰不是没有想过改变环境,他有雄心壮志,也曾做过努力,他试图将高产种子分给大家,试图传播先进种植技术,试图把抑制剂送给他们,告诉他们发情期是可控……但是结果显而易见,他失败,没有人愿意接受。
周琰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原来现在社会还是神学治世?这落后……”
“落后?”
骆浮屠语气不太好。
周琰顿顿,看向骆浮屠:“你又不高兴?”
后者没说话,周琰语气平静地解释:“没有批评你意思,针对只是社会制度。绝对权力导致绝对迷信,绝对迷信导致普遍愚昧……神学治世本质是欺骗,普遍会以话术迷惑群众,给他们洗脑,这种政权将人们信仰转嫁到虚无缥缈印象身上,并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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