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枢】。”
叶笙心想，果然是【天枢】。从图灵说，能对付机器的只有机器时，叶笙就想到
【天枢】。
这个和ENAIC同源的残次品。
这个与【预言家】息息相连的庞然大物。
图灵
愣，说：“消灭个信息生命体的最佳办法，就是【删除】。”
灾厄之年后，所有人类生产的电子设备，除保护屏障外，还会出厂自带个【自
删除】键。方便机器异化后，非自然局处理祂们。
叶笙觉得他说的是废话，面无表情道：“你能找到ENIAC的【删除】键？”
图灵摇头，苦笑：“ENIAC在1946年诞生，它身上当然没有删除键。所以第二个方法是，把它放进新的载体里，彻底改变它的运行程序。”
叶笙：“嗯？”
道：“就是这个消息，给勇气。”
叶笙抬眸，杏眸冰冷锐利看着图灵。
图灵道：“你参加【启明世界】，肯定在进游戏的时候，就看到过那些丝吧。”
叶笙点头。他第局游戏是【青槐高中】。进游戏的前几天，叶笙完全没管其他人，直都在研究游戏的机制。那些丝，贯穿整个启明世界。
图灵说：“敢个人过来，就是因为知道，有同谋……”
图灵说：“ENIAC用于二战军事计算，当时只有最基础的机器语言，所以ENIAC原本的功能也非常简单，祂只能进行最基本的加法运算。灾厄年代异化后，ENIAC产生自主意识，成段数据。个S级版主，们根本无法去逐字逐句，分析它的内部01排序，再找出它的弱点，对付祂。所以，们唯能做的，是找个新的躯壳‘融合’它，彻底‘改变’它。”
图灵用非常平静的声音说。“能对付机器的，只有机器。”
叶笙几乎是瞬间，就懂他的意思。
“但ENIAC所承载的数据已经是个天文数字。有算力能够与它抗衡的机器吗？”
图灵毫不犹豫给出答案。
图灵低头，笑下，镜片后的琥珀色瞳孔里跃动着孤注掷的光芒，他静静道：“的同谋是耶利米尔的第二版主——祂也想杀死ENIAC。”
叶笙垂眸，想到宁微尘之前跟他说的那些话。【蝴蝶】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祂只有完全没有后顾之忧，才会不顾切进攻蝶岛。异端帝国从来都不是【蝴蝶】的后盾，而且定时炸弹。每个S级版主都有撕毁条约，背后捅祂刀的可能。
所以【蝴蝶】答应Khronos，取出ENIAC的本源代码，也是在为自己铲除危险。
——【蝴蝶】想杀ENIAC。
叶笙说：“你想过，们该怎
杀ENIAC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