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完全脱离于博物馆
棋盘交错，神空间里。
宁微尘低笑
声，说：“checkmate。”
而叶笙站在那束光之下，像是踩在星河里。
他神色如霜，看着这面墙上结语。
【你从哪里来？
你体内锂，来自宇宙大爆炸最初三分钟。身体里锌，源自两次中子星对撞后喷射向宇宙尘埃。微量铜，需要见证次白矮星死亡。最微不足量钴，也源自几十亿光年外星云。】
【认识你自己。
时间与天地斗，与自然斗。成功
吗，可能吧。”
“现在不过是继续与人斗，与人性斗。人类历史长达数百万年，文明史不过七八千年，只占人类历史百分之。为什
定要求人现在就找到个通往完美国度答案？”
萨蒙德声音轻像是阵风，消散在长廊里。
“七千年文明史太短暂，人类连‘
是谁’都没有答案。谁又能说清楚，‘们要到哪里去’呢？”
总有人会燃起新篝火，带领人类又次屠神，去寻找那个答案。
没有什天堂地狱，从你诞生那刻起，你就是永恒本身。】
【步入永恒——信仰博物馆人类文明专题展，感谢您观看。】
最后行字是。
【再见】
*
叶笙走在最前方，根本没听他们讨论。走道尽头壁画消失，画廊路光都暗下去，千丝万缕星光在最后面墙上亮起。
众人仰头，屏息凝神，看到这场观展结束语。道圣洁无暇光从天而落，首先照亮中间行字。
【认识你自己】
这应该是当初建立信仰博物馆人写下来。
林奈错愕偏头，不由想到叶笙当初话。人类在没能认识自己前，所有思潮都是在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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