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衡指腹摸上腕上“血线”,那把最后钥匙,语气很轻也很冷。
“所以,想说,信仰博物馆无解。”
“身为人,把信仰寄托在‘神’身上。就要随时做好,神需要你把命也奉上准备。”
易鸿之完全懵,不知道罗衡说那多,为什突然给出个死局解释。
罗衡:“异能被压三分之二。虽然之前说过,第四展厅异端不会无缘无故杀人。但有预感,们拿着枷锁做成钥匙,永远走不到那扇门面前。”
太人身份证,从柏林开始逃亡。”
罗衡:“见过柏林玻璃破碎水晶之夜,也见过华沙起义军负隅顽抗。战火让无数人离散死别。从巴黎到莫斯科,硝烟弥漫,在路上遇到很多人。甚至还捡到过封未能寄出去德国士兵家书。他在信中写道,‘早已不相信他们所说,那些所谓为德意志而战斗谎话。’”
“那个时候,就在想,他最初信仰是什。可后面又觉得,或许他开始什都没想,只是作为个普通人,身处其中,被浪潮推着前行罢。”
“人类犯下无数,bao行,都打着宗教和种族旗号。他们相信着种族有优劣,杀戮天经地义;相信着神会证明他们正义性。在这样惨无人道,bao行里,诞生个又个异端,它们远比由欲望诞生异端要凶残诡异。”
“人类永远在编故事,如果故事是为让大家团结到起还好。但更多时候,编出故事,不是为压迫、就是为侵略。”
瑟西根本不想接受这点,重重把手拍在桌上,咬牙道:“够!这只是你预感而已!”
“对,只是预感。”罗衡点头,确实把目光看向洛兴言,说道:“洛兴言,你现在异能还没有被压制。走,你还拥有中途离场权力。”
洛兴言淡金色竖瞳冷冷
“不可否认,有些故事造就灿烂人类文明。但们从远古采集时代走来,经历上万年岁月,并不是为失去自由。”
罗衡说:“之前太子说那句话,想很久。”
“对,每个文明都在讲故事,但总有个最先讲故事人,或者说宣传故事人。上帝是被君士坦丁广而告之,礼教是‘独尊儒术’后盛行。”
“【战争博物馆】最后个展厅,是冬天苏联。第聂伯河为大雪冰封,但却在里面找到捧火。或许人类任何种制度发展到极致都会走向灭亡,所以那多人向往机械飞升。可是无论如何,想人类最崇高信仰,应该……”罗衡轻声说:“只会是人类。”
瑟西越听脸色越苍白,道:“所以呢,你想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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