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点
下头。
林奈听到这话，哑声开口说：“
异能就是【万物有灵可以跟黎河族草，树，河流沟通。发现，其实黎河族真正称得上异端，只有那祭坛上被膜拜四季之神。黎河里面没有神，有只是细细密密婴孩尸体。山林里面也没有神，却活埋无数少女。”
“跟它们交流过后，开始在想，什
才是永恒。”
自从被宁微尘点出“步入永恒”是重点后，顶级异能者在黎河族探索，多少都会偏向“永恒”这个话题。
林奈道：“对于黎河族人来说永恒是什呢？他们不像后世基督教徒那样信奉赎罪论，认为永恒就是死后升入天堂。对于他们来说，永恒，可能就是久旱逢甘露，可能就是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他说：“和罗衡调查
遍黎河族，发现这里对天地自然崇拜已经到种极端地步。”
“他们信奉万物有灵，四季有灵，河水有灵，山川有灵。但凡发生点天灾人祸，他们都觉得是惹哪位神，需要赎罪。用刚出生婴儿祭祀河神，用纯洁少女祭祀山神。关于祭祀切都要听从大巫指引。要说那个大巫也真不是个东西，祭祀方式和人选都是他定。很多村民为不选中自己孩子，会偷偷给大巫送粮食，而大巫照单全收。他家地窖富得流油。”
在愚昧时代，风雨雷电都是异象。黎河族对天地自然敬畏深入每个人骨子里。大巫成整个村子里最尊贵存在。
洛兴言简单道：“这是黎河族概况，关于祭祀四季之神办法，黎河族村民没个知道。四季之神只能由大巫祭祀，而那个傻逼大巫对祭祀方法守口如瓶。”
他抬眼看下众人。
罗衡抬头看眼林奈，他淡声说：“你对哲学有解吗。”
林奈愣愣，摇头：“不算解，不过也看过些书，几个代表人物，笛卡尔身心二元论，黑格尔绝对精神，以及尼采权力意志，
“你们有什发现吗？”
萨蒙德慢吞吞说：“有，从个老人那里得到点关于‘永恒’消息。黎河族人认为，人灵魂肉体最终都是要归属于自然。所以对他们来说，死亡和尸体都不是需要避讳东西。村长手中拐杖是用人骨做成，而大巫手里鼓是用人皮做成。既然黎河族认为人是最好祭品，在想，会不会祭品跟人有关。”
罗衡这个时候开口，他语调冰凉：“不如再具体点，祭品跟人内脏有关。”
萨蒙德：“什？”
罗衡说：“去大巫地窖走遭，他那里挂着很多张人皮，堆着很多人骨，人血放大缸。还有具肚子被挖空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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