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淮城市,星湖区,金港小区。
梁青青回到家后,心情非常压抑。她输入密码,握着门把手,推门发现屋内灯居然亮着。
梁青青愣住:“爸?”她爸爸在市三医院工作,加班加点是常事,有时候手术多甚至好几天住在医院。怎今天在家?
梁医生自厨房内走出,摘掉围裙放入洗衣机,洗完手后擦干,朝梁青青露出个儒雅笑来。
苏婉落坐在病床上,细长手指划过视频里袁命脖子,薄薄指甲像是刀,次、两次不断划拉,又轻又狠。
她父亲死得难痛苦,那绝望,光是死刑又怎够呢。
她多想让这个人和她样、和她爸爸样痛苦。被粉身碎骨,被千刀万剐!
“落落,你还好吗?”梁青青看她神色不对,担忧地出声询问。
苏婉落听到好友声音,惊醒般,从刚刚偏执疯魔状态里抽身,她摇头,勉强露出个笑来:“没事。”
静点,要明白,国刑法刑罚目从来都不是替受害人实施报复。刑罚目直是惩戒、教育、预防。虽然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但是在现代化社会,们并不提倡“同态复仇”。】
【大家都是成年人,理智点,不要冲动行事呀。】
“同态复仇”概念出自原始社会,记录在远古奴隶制法律里。
比如《汉谟拉比法典》中记载:损坏他人眼睛者,应毁其眼;折断他人骨头者,折断其骨;打掉他人牙齿者,击落其齿。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回来。今天下班早,做你最爱吃鱼,过来吃饭。”
梁青青慢吞吞“哦”声。
她放下包,洗完手后,看着桌子上汤汁浓稠热气腾腾鱼,心情恹恹,怎都没胃口。
梁医生慢条斯理用筷子给她挑刺,问道:“你有心事?”
梁青青担忧地伸出手去碰她额头:“不舒服话,就好好休息下吧。”
苏婉落点头,她心里堵着很多事。
病房里白色墙面反射着苍白光,苏婉落长发披肩,容颜憔悴。
犹豫很久,她轻声说:“青青,找到爸爸。”
梁青青下子瞪大眼睛。
袁寿听到这里,不由自主想到那个专门过来找他要旧体艺馆钥匙女学生。他知道她是苏建德女儿,他知道她找她爸爸很多年。那个女学生恨他,怀疑他。可又有什用呢?他清清白白,什也没干。
杀人是袁命,就算他在中间做些无关痛痒手脚,他也完全罪不至死,甚至算不上犯罪。
袁寿哼着歌,毫无心理负担地把车开往淮安大学。
*
警方将结案结果和袁命审讯视频齐发给苏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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