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舒年已经无话可说,耳尖红如滴血,羞耻到浑身微颤,脑袋越扎越深,似要霍寻怀把自己闷死似,霍寻这才闭嘴,无声勾起唇角,将舒年抱进屋子。
宅邸除他们两个外就没别人,舒年缓会,才总算鼓起勇气面对霍寻,小声问道:“师兄他们呢?”
霍寻耸耸肩:“估计还吵架吧,无聊,就溜出来。”
“吵架?
他身体蓦地僵住,眼角渗出泪花,要挣扎,却躲都躲不开,被霍寻困怀,这方小小天地中任人摆布。
四周空荡荡,寂静无人,只有片废弃阴宅,可谁知道什时候会突然冒出鬼魂,舒年紧张极,呜咽着恳求霍寻停下来:“求你……”
“不。”霍寻嗓音微哑,“你知道你多久吗?再不碰碰你,疯。”
舒年掀起面具,泪水挂睫毛上,脑子晕乎乎,更像做梦。
他能感觉出霍寻有多渴望他,可说碰他……也只摆弄他而已,霍寻自己没有到任何处。
腰身,牵着缰绳,驾着纸马奔跑起来,街道上疾行,呼吸喷洒舒年耳边,问道:“刚才怕不怕?”
“还行。”舒年说,“谢谢你来找。”
“谢什,过来还不天经地义?”霍寻笑声,很不正经地说,“要不然小娘子被人拐跑该怎办?”
“你别叫小娘子。”舒年耳朵红。
“那叫什?乖年年,小宝贝,小甜心?”霍寻越来越不着边际,将面具掀起半,笑着吻吻他后颈,“还直接叫老婆?”
他靠霍寻怀,嫣红唇张着,不知被哄着说多少胡话,羞耻快要化,纸马才终于停下来,将他们驮进古朴宅邸中。
霍寻跳下去,将舒年横抱下来,舒年眨眨眼睛,聚眼眶中泪掉下来,看到黑色纸马上显眼痕迹,脸色更红到无以复加,扎进霍寻怀:“你快把它烧!”
“为什?”霍寻笑,“你弄脏它,还要把它烧,它可怜。”
舒年恼羞怒地锤他:“不烧它就烧你!”
“真啊?那也可怜。”霍寻很伤心似,“把你伺候那舒服,你却要杀,难道不被你正牌老公发现这个野男人?”
肉麻死,舒年鸡皮疙瘩起来,满脸通红地用手肘怼他:“……闭嘴吧!”
霍寻大笑起来。
纸马穿过大半座酆都城,速度渐慢。
和真正马匹不同,纸马并不颠簸,而且速度更快,霍寻说他很喜欢纸马,虽然不如他生前开过跑车拉风,但别有番趣味,尤其和别人共乘匹时候。
刚开始舒年还不懂他说什意思,直到霍寻手放开缰绳,改握别地方,舒年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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