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舒年抱着南宫恒背,浑身都绷紧,南宫恒跟着顿,缓缓呼吸,从水中抬起湿漉漉手抚摸他脸,对门外冷淡道:“你们不必进来。”
门外声息。
舒年觉得那些肯定猜到他们里面干什,羞得满脸通红,南宫恒低笑声,对他说些坏心话。
“瞒不过他们。床铺每天由他们整理,他们早就知道上次床……”他靠近舒年耳边,“……很湿。”
舒年便有执着,问另问题:“师父,您说霍寻也是小航魄,可是他有魄,又受到天谴,怎能当阴差呢?”
阴差历来是具有累世阴德善死后能担任,另外有极少数走阴差,无不是世玄学师,可是霍寻……
“他情况特殊,做阴差也是应天谴。”李岱说。
舒年点点头,和师父聊过后,他心中许多困惑都解开,虽然又多些新,但多数都是机到来会知晓,不是现能问。
至机何会到来,据师父说也不算远,那便是南宫恒去香溪山候,是舒年也不清楚为什师父能肯定南宫会去香溪山。
听完李岱话,舒年露出惊讶表情,可仔细回想过后,他并不记得自己认识叫做“霍寻”,更别说是阴差。
他迟疑地问:“见过霍寻吗?”
“你见过他两面。”李岱颔首,“阴差不属阳间,如不做特别准备,即使见过他们也会失去这段记忆,所你有印象。”
舒年点点头:“难怪……不过您还记得当事吧?”
“是。”李岱说,“他第次见你,是为你送来重塑身体。第二次是你与郁慈航订下阴亲前夜。”
李岱很忙,盏茶有喝完就出静室,舒年回到南宫恒住处,心中充满对霍寻好奇,既是小航最后魄,又是为他重塑身体,他非常期待与他见面。
晚上舒年留宿南宫家。
这回是楼浴池,南宫坐水里抱住舒年。
偌浴池水汽丰沛,南宫恒呼吸不稳,舒年更是喘不上气,浑身透粉,呜咽着与他胡天胡地闹小半夜。
他们待里面间太久,侍奉南宫恒甚至敲门问过次,担心他们出事。
提到订阴婚前晚,舒年印象深刻,因为当郁慈航几乎夜夜入他梦,唯独那晚,他夜无梦,第二天就看到郁慈航婚书,给他很击。
原来那晚他不是有做梦,而是失去记忆?
又是阴差,又是阴婚,舒年越想越觉得奇怪,定是当晚有事发生,小航要和他结阴亲。
对,那小航说过“有予有得”……指是什?
对此,李岱并未解释,言涉及因,不可泄露天机,待过段日,舒年自会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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