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为哥哥和朝。
舒年这样告诉自,并拒绝想起郁慈航,尽管他脑海中已经浮现出那张含笑脸。
他摇摇头,挥散多余念头,跟在李岱身后走进南宫。
作为玄门中世族,南宫府邸自是修建得肃穆庄重,进门是面书有“道法自然”影壁,白墙灰瓦,飞檐翘角,院落栽种着青青梧桐与桃木,清幽静谧
师们都认识舒年,颇为友好地对他点点头,夸赞他几句。
他们走后,舒年有点着急地问李岱:“师父,南宫怎样?听说他……”
李岱并未否认:“他不是很好,有性命之忧。”
舒年下子失语,半晌后才问:“他出问题?”
李岱摇摇头:“南宫没有细说,但很棘手,请很多人去看,包括赵与。”他顿顿,“们天出发,你去吗?”
四年前正是南宫腿出问题时候,也就是说,南宫那时只是失去行走能力已是幸运,他甚至险丢命?
舒年在门外站很久,记不清自是怎离开,也根本没听清他们后来说话,心神完全被搅乱。
直到深夜时分,他仍是睡不着,望着天花板出神。
原本他计划是跟师父面,然后就去寻找郁慈航和他余下个化身下落,问清阴婚真相,可是……
舒年翻出手机,解开认知错乱后,他翻到许多不曾看过消息,但没有条是南宫恒发,甚至也没有他新年祝福。
“去。”舒年毫不犹豫地答应。
赵本宅不在这个城市,只是去往南宫时刚好经过,兼之取几件法器,才会在此停留,恰好遇上李岱师徒,并邀请他们同行。
南宫本宅位于京郊,在进去以前,舒年特在酒店开间房,把小章鱼和银戒指都留下来,以免他们踏入玄门之地。
虽然没人能奈何得“他”,但舒年依旧不想“他”发任何可能外。
来到南宫宅院时,他仍感到恍惚,从前他多希望这面人把“他”除掉,现在却完全变心态,竟变得想要维护“他”。
在他们重新开始联络前,唯互通消息就是新春祝福,每年南宫恒都会在零点准时给他发消息,舒年回条,简单寒暄几句。
今年却没有这样祝福。舒年不认为是南宫恒不想给他发消息,而是他不能发。
他坐不住,忧心忡忡地回到刚才房间门口,等着师父出来。
如果说他们以前只是不相熟高中同学,那受过南宫帮助后,他们就是朋友,他不能丢下南宫不管,他要救他。
舒年在门外等很久,面人才总算散,先后从房间中出来,他们都是赵辈师,秉持礼节,舒年逐向他们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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