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岱点点头,询问句赵家近况以示问候,又道:“弟子可还好?”
“他嘛……挺好。”
道士支支吾吾,瞥眼小楼窗户。
没想到他竟语成谶,真叫舒年办好事时候撞上他师父来,罪过啊!
李岱循着他目光过去,定秒,不再追问弟子下落,转而说:“听说附近有座茶馆很好。”
左朝见低头吻住舒年,邀他起品尝口中滋味,舒年轻哼声,有点想躲,却被左朝见扣住腰侧,接下来大半天时间里,乎再没有被放开时候。
年轻道士盘腿坐在小楼前,神色相当微妙。
他是修道人,耳力过人,所以打从两小时前就能听到楼里传来隐隐哭声,绵软甜腻,搅人心神,只是不时会停会,想来是被亲吻堵住。
怎还没完事?
他“啧”声,甩甩拂尘,驱赶着循香来路人们,无精打采道:“不营业,今天不营业,里面没宝贝……只有香妃和他蝴蝶。”
,边接吻,边抱着舒年往楼上走,舒年几乎挂在他身上,被他带进间屋子里,连床都没有,两人倒在沙发上痴缠。
他完全失控,撕坏舒年衣服,布料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雪色肌肤。
他握住舒年脚,亲吻他足背,如最绮丽朝拜,沿着神圣道路蜿蜒上,接着他深深地低下头。
“唔,朝见……”
舒年说不出话,只剩下急促呼吸。他浑身布满汗水,手指探进左朝见发丝间,不知是要推开他,还是要抱得更紧些。
“是不错,他们没有歇业,请前辈品茶!”
道士连忙顺着李岱意思,邀请他同行。
初春时节,天仍然黑得很早,夕阳落下,屋里光线黑得
路人们离,不过片刻后,又有辆卡宴停在楼前。
起初道士没放在心上,随意扫眼,清车牌号,霍然坐起来,恭恭敬敬地向着车上人打个稽首:“李岱前辈安好。”
白发白衣冷峻男人走下车,微微向他颔首:“灵微道友。”
灵微是道士道号。
道士连忙说:“当不得前辈声‘道友’,前辈唤灵微便可。”
他视线模糊,头脑空白地盯着天花板,整个人如在海中跌宕漂浮叶扁舟,随波逐流,左朝见就是支配着他风。
直到海潮平息,他呜咽声,咬住唇瓣,身体软下来。
左朝见抬起头,双唇变得很红润,他抬手摸摸,淡淡微笑,竟衬得冷淡眉眼活色生香起来,舒年看得脸红心跳,移不视线。
“你喜欢?”左朝见顿顿,又下,“喜欢话,就多。”
“好……”舒年怔怔地望着他,轻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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