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他要想起什?
舒年迷迷糊糊地望着左朝见,完全理解不他在说什,只是恨不得扑到他身上,尝够那股充满诱惑味道。
得不到满足与回应,他目光渐渐被失落代替,睫毛染水汽,左朝见沉默不语地看他会,突然抬起他下颌,吻住他双唇。
舒年完全被他蛊惑,忘情地与他亲吻,忽然在某个瞬间,他身体战栗,竟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他曾经和浑身湿透左朝
“不用。”左朝见却如此回答。
他没有任何需求,也不肯放舒年走,花洒流下水花打湿舒年衣服,隐约透出漂亮身体线条。
他默默看片刻,伸手轻触,只是碰到衣摆边缘,舒年就像触电似弹弹,猛地推开他手:“先走。”
“别走,有话和说。”
左朝见扣住他手腕,俯身贴近,与他紧挨在起,舒年心里很慌,挣扎起来:“有什话不能好好说?”
别墅中几间浴室属楼这间最大,安装好按摩浴缸后依旧留有很大空间,平时舒年直觉得浴室很宽敞,从没想过两个人起待在这里竟会显得如此逼仄。
或许也不仅仅只是多个人关系。
左朝见低下头贴近舒年,他逼到角落,年轻男人个子很高,身材又好,舒年垂下眼睛时,视野都被他宽肩窄腰占满,心中不免慌乱。
地板湿滑,他险些摔倒,是左朝见拉着他站稳,也终于避无可避。
白雾徐徐蒸腾,混合着茶与薄荷香气,空气稀薄,舒年难以呼吸,仍是想不明白为什自己会被左朝见拉进来。
他被左朝见吓到,拒不配合,甚至要叫江云川,左朝见只得故技重施,咬破手指,鲜血喂进舒年嘴里,很快就让舒年软身体。
舒年不记得昨晚他也喝过左朝见血,但他早就觉察到自己对这个人没什抵抗力,就连血尝起来也甜。
他眸光迷离,不似饮血,更像是喝醉酒,握住左朝见手不放,小猫般黏人,舔着细小伤口。
等他喝足血,乖顺全无反抗之意,左朝见才收回手,花洒按停,擦干身体,件件地穿衣服。
穿好衣服,他回头凝视着舒年双眼,说道:“要想起来。”
“怎在洗澡?”他声音很小,转移话题般地问。
左朝见顿顿:“衣服脏。”
他放在篮中衣物染大片药汁,养母煎好中药,养父送去时,不小心整碗都泼在左朝见身上,药液滚烫,他从胸膛到小腹全被烫出淡淡红印。
“需要药吗?”舒年移开视线,不去看左朝见身体,“还是要拿什东西,去给拿。”
他相信这才是左朝见拉他进浴室原因,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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