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腰,养父脸也变得光滑平整,有五官,反射着白色光,似是脸部未经雕刻人体塑像。
而养父声音就从光滑石膏下方传出来:“太疼!”
“疼才管用。”夏星奇笑,按得狠,养父身上白色石膏面积变得越来越。
舒年受到惊吓,后退几步,江云川揽住他腰,似是不经意般地拂他睛:“好吗?”
下秒,舒年中养父恢复正常,老人家疼得龇牙咧嘴,江云川看不下去,把抓住夏星奇手腕:“来。”
这是谁?
舒年点开名字,发现有消息记录,这证明应该不是熟人,可不知怎,他竟鬼使神差地想给对方打个微信电话。
正当他要拨出电话瞬间,养父激动地推牌:“胡——唉哟!”
他推牌时动作太,座椅后仰,整个人摔倒在地上。见养父摔倒,舒年立刻打电话事忘到九霄云外,和江云川把养父扶来。
养父摔得不轻,闪到腰,偏偏死活不肯去医院,无奈之下,他们只好把时常给养父看病私人医生请来,开瓶跌打损伤药酒和点口服药。
笑非笑地看江云川:“又抹掉,挺厉害嘛。”
江云川神色不变,不理他话,转头问舒年:“饿吧,吃点什?”
“妈给小年下碗鸡汤面。”
养母去厨房做饭,养父打圆场:“挺无聊,你们谁要打麻?”
“来。”
“好吧。”夏星奇从善如流地让开,冲着舒年笑笑。
幻觉般景象只持续十几秒,带给舒年冲击却是巨。
他脸色很差,难以相信自己刚才看到东西,只认为定是自己休息好,便打
“唉,这年,头天就这样,晦气。”
养父趴在床上,不高兴,他腰损伤,得推药酒,夏星奇卷袖子自告奋勇:“来!手劲。”
“你吗?”舒年质疑。
“问题,经常上药。”夏星奇笑盈盈,“小时候总被人欺负,后来去当练习生,跌打损伤都是家常便饭。”
他边说着,边在手掌上均匀地抹开药酒,给养父按揉腰部,在碰上那刹那,舒年感觉自己产生错觉——他竟然看到养父腰变成石膏般惨白色。
夏星奇居然轻快地应声,到麻机跟前坐下,左朝见不,养父又招呼江云川和舒年来,四个人。
这玩就是小半天,舒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碰张牌,突然想到,为什有人来拜年?
人登门也就算,怎连电话和微信都有?实在奇怪。
他忍不住拿出手机看,翻看着微信联系人,在看到个备注姓名时手指顿,停下来。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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