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川没有坚持，含笑注视舒年吃完，为他擦嘴擦脸，又让他躺下他做按摩，
下午舒年全身就舒服多。
“抱歉，这次是
不，太高兴，有控制不住。”江云川摆出
副全温柔哥哥
样子，舒年道歉，“保证下次不会。”
真信吗？
舒年偷偷地瞥他。哥哥床上跟床下完全是种风格，他真不敢相信……
虽然他也不讨厌就是。
“锅里热粥，你饿吗？你拿。”江云川俯身亲亲他额头和脸，“不想起来也没关系，和爸妈说你有发低烧，你不用担心他们会怀疑。”
舒年哪里还想得些，心里只剩下害羞与甜蜜，他终于和哥哥……
江云川同样浓情蜜意，完全亲不够他，索放下，钻进被子里抱舒年又吻很久，直舒年肚子饿得叫声，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舒年，下楼他拿吃。
舒年抱被子慢慢坐起来，打量房间，昨晚房间被他们弄得乱七八糟，现在倒是很干净，他睡得太沉，完全不知道哥哥是什
时候收拾。
江云川很快回来，舒年拿灌汤包和玉米菜心肉蓉粥，还有盒润喉糖。
可怜，又万般可爱，江云川喉头滚动，定定地看他，没有出声。
得不回应，舒年委屈又难过，使劲往他怀里凑，小声哀求：“哥哥，求你——唔！”
在随后段漫长时间里，舒年直在求饶。
他意识很混乱，甚至记不太清自己说过什话，就如江云川之前说，他完全没放过他。
哪怕舒年哭吻他，祈求得他怜爱，也只是起反用而已。
反而有喜欢。
……
又过几天，就是除夕，这几天里人没有再做，只是偶尔会背养父母亲热，趁他们看电视时亲下或者抱抱，晚上也起睡。
除夕这天晚上，家人去预定饭店吃年夜饭，除江云川要开车之外，养父母和舒年都喝酒，或多
看润喉糖，舒年耳朵红，他嗓子是有哑，不小心没忍住……
他后知后觉地担心起来，不安地问：“爸爸妈妈他们没听什吧？”
“放心，他们什都不知道。”
江云川笑笑，端粥碗，将勺子举舒年唇边：“来，喂你。”
“不不，自己来。”舒年难为情地拒绝，他还不至于连粥都喝不！
等被江云川抱去洗澡，舒年早已筋疲力尽，坐在浴缸里睡。
他再醒来时，已经是午，江云川就在他身边，背靠床头静静地看。
注意舒年醒，江云川脸上扬起温柔笑意，眸情意缠绵，浓得完全遮不住：“午，宝宝。”
“嗯，哥哥。”
舒年面红耳赤，将被子拉高，遮住小半张脸，小声和他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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