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师兄从不为难他,甚至没过句重话,这还是第次……师兄真气坏。
“还在关心他?”郁慈航轻声问,“年年,你就这喜欢他?”
“不,师兄,你听!”舒年摇头,“你先放。”
“可以听你。”郁慈航笑意盈盈,“但别想放你。”
……
舒年要抬头看,感到身忽轻,他被拉着坐起来,眼前被微凉手蒙住。
他顿僵住。
身后人着浅淡气息,干净好闻,是他很熟悉。
他脸红晕褪去,显得苍白,颤声叫道:“师兄?”
郁慈航轻笑声,如玉石撞击,冰冰冷冷,毫无温度。
“别乱动!”
黎夜鼻尖冒汗,他比舒年着急多,不想让舒年嫌弃他,但是……他确实没经验。
他是不是舒年所男人中最差个?
当二十几年少爷,黎夜样样类拔萃,自卑这种绪还是他第次。
“疼?”他问。
来,黎夜狠狠吻住他双唇。
在眼中蓄满泪水、视线变得片模糊之前,他瞥黎夜眼睛。
黎夜眼睛很漂亮,总是慵懒而冰冷,然而刻,那最后丝冷漠也消融,取而代之是如岩浆般滚烫炽热光,亮得惊人。
他完全不用担心黎夜对他没兴趣。
他该担心是与相反东西。
舒年眼睛被绑领带,眼前黑漆漆,手也被绑在床头栏杆,不知是什东西,舒年怎挣也挣不开。
双眼不能视物,他听到衣物窸窣声,
舒年慌极,心跳如雷,指尖发麻。
严格算起来,其实他和郁慈航没什关系,就是感好师兄弟,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害怕,不想被郁慈航发现。
他大半夜偷偷溜过来找黎夜,结果还是被师兄抓住。
黎夜毫无动静,舒年挣脱不开郁慈航桎梏,担心黎夜事,不得不问:“师兄,黎夜呢?他怎不话?”
郁慈航手蓦收得很紧,掐得舒年很疼。
舒年摇摇头,也不是疼,这种感受他不清楚,总之……
他忍不住掉泪,黎夜听到他细微哭声,心疼得要死,小心翼翼低头亲吻他:“别哭,你别哭。”
舒年嫌自己丢人,把脸往被子里埋得更深,仿佛要把自己闷死。
没视觉,其他感官就变得敏锐起来,突然舒年听到门打开又关声音,心跳漏拍。
他们明明锁门,是他错觉吗?
……
“呜……”
舒年趴在床,抱着被子,将脸埋进去,忍不住呜咽声。
其实之前他没多想什,师兄曾经帮他取过卵,那候师兄温温柔柔,切很顺利,哪知道现在竟然这……而且还没进入题,要是真到——
他偷偷看眼黎夜,吓得白脸色,忍不住向前爬,却硬是被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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