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连忙把他扶起来,去看家庭医生,舒年迤迤然离开,嗯,大家都看到,椅子是自己裂开,都是因为黎夜踢那脚,他可没关系,他点也没碰那椅子。
黎夜径直走到大厅边缘沙发坐下来,这处似乎是他专属位置,尽管人很多,还有不少是站着,却没个来坐到这儿。
不过舒年可没那多忌惮,很随意地坐到黎夜身边,凭什他要站着,他就得坐,没道理比别人矮头。
况且黎夜还是黎家人中最不讨厌他人——虽然也有10点憎恨指数,但舒年觉得已经很
老六愣愣,像是没想到会被舒年听到。但既然舒年问,又这多人看着,他不想认怂,干脆扬高声音:“说你——”
“嘭!”
忽然他椅子被人从后面狠狠脚踢翻,他整个人往前趴,摔个狗啃泥,椅子也砸到他身上。
“谁他妈……”老六捂着脑袋,勃然大怒地回过头去,却在看清那人瞬就偃旗息鼓,干笑道,“哦……是阿夜啊。”
黑发及肩漂亮男人神色慵懒,眉眼却透出藏不住锋利,语气淡淡地问:“有事?”
有,除两位律师个佣人,剩下都是与黎家沾亲带故亲戚。
舒年下楼,迎接他就是黎家人厌恶而冰冷注视,凡是姓黎,对他憎恨指数就没个是在40以下,这家人是有多恨他?
“哟,夫人终于肯下来见们?”有人阴阳怪气地说。
听到这声“夫人”,舒年胃在翻涌,忍又忍,强行无视,面无表情地走过去。
他浅粉指尖擦过红木桌边缘,顺着指尖往上看,是雪白手与小臂,腰身纤细,裙摆下露出小腿也白得发光,身体迷人,美貌更是罕见。
“没事……六叔没事。”老六扶起椅子,他赔笑,“来,坐,坐六叔这儿,六叔站着就行。”
“爸刚去世天。”黎夜没坐,与他擦肩而过,“把嘴放干净点。”
“是,是,六叔知道,下次定注意。”
老六讪笑着坐回椅子上,椅子却“咔”地裂。
他屁股坐到地上,腰椎也跟着响起来,疼得他扶着腰叫唤:“唉哟,哟……谁来扶下,腰闪着!”
美人难得,屋子人有大半屋都恍惚秒,但随后涌上心头就是更强烈恨。
千不该万不该,舒年竟凭着这张脸勾引黎家老爷子,把老爷子勾得神魂颠倒,甚至拱手送出所有家产。
就是现在,这个狐狸精也穿得极不庄重,似乎还要勾引人。
“贱货。”身份是“老六”中年男人啐口,小声骂道。
舒年立刻停住脚步,瞥向他:“说什?再说遍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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