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儿果然见过“他”。
孩子
灵感比成年人高，所
影子点点头，发出模糊声音，想跟舒年讲清楚，只是它久不曾说许多话
，讲得颠三倒四，令人费解。
舒年轻轻摇头，示意它别急：“没关系，
先送你离开，有办法知道那些事。”
送它超度后，再用打火机烧画也是可以获得记忆。
小小影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方济为它诵念道家经文，将它超度，它身影越来越淡，在最后时刻，它对舒年说。
它从喉咙里发出模糊嘶哑声音，舒年听懂，它在感谢他除掉大厨鬼魂，因为当年就是大厨杀它父亲并剥下他皮。
舒年蹲下来，摸摸它湿漉漉头发，替它擦掉血泪，露出
点笑容，很温柔地安抚它：“别哭，你爸爸知道会难过。”
“……”影子伸出手，颤巍巍地拉住舒年衣摆。
它祈求舒年净化它，它留在这里目就是为看着大厨被除掉，现在大厨已经消失，它不想继续留下，它要去找它爸爸。
“好。”
嘴，怎
就总是犯贱呐。
他正琢磨着自己该怎给舒年下跪道歉才最诚恳，突然听到有奇怪声音从背后传过来。
“啪、啪……”
水珠不停滴落声音不大，却像钉子般狠狠敲进他神经里。
他僵硬地慢慢回头看，股冰冷腥气扑面而来，小小身影浑身淌水，披散下来黑发间隐约露出只有眼白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小心“她”。
——小心冒充你同伴“她”。
——“她”很恨你。
舒年意识到它指是冒充方济厉鬼，“她”恨他？“她”认识他吗，为什会恨他？
放下这个疑惑先不管，舒年点燃小女儿画，看到它生前些记忆。
舒年答应，影子破涕为笑，牵着他找到它遗物，是幅藏在地板下画。
见到这幅画，舒年动作微顿。这幅画和之前在墙上见到涂鸦有些类似，个怪物站在堆礼物盒子前，依旧在问那个问题。
“你喜欢什样礼物？”
这个怪物有着很特别眼睛，是对重瞳。
“你见过‘他’？”舒年立刻问鬼影，“这个有重瞳鬼？”
“扑通”声，男白领被吓晕，倒在地上，女白领和何策划也注意到，都面无人色地靠着墙壁。
只有舒年眼睛微亮，绽开微笑，用鬼话说：“你好啊。”
来者是他在照片房遇到小女儿鬼影，对他有善意，他投桃报李，从包里掏出支棒棒糖，俯身递过去。
这回它接住，含进嘴里，两只白色大眼睛忽然渗出血泪。
鬼眼泪都是血泪，它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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