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笛又写。
“诅咒,入障,救”
哆哆嗦嗦,充满让人怜爱委屈和祈求。
夏青寻思着:“你是说楼观雪受诅咒,现在被障困住,需要入障救他?”
骨笛可怜巴巴蹭蹭他手指。
……因为骨笛带他去楼观雪床边。
到这里刻,夏青人都愣住,从来没见过那妖异场面。
他看到楼观雪眉眼间邪气彻底散溢开来,血红光、黑色雾,翻涌冰冷,重重叠叠,如牢笼枷锁,把他整个人困住。
骨笛似乎想冲进去救住人,可是它还没靠近,就被缕似云似藤蔓魔气饶住,然后整只笛吓得震,呜呜哇哇扑到夏青怀里。
夏青:“…………”你被楼观雪拿来威胁时候可没那乖。
靠,楼观雪你家笛子成精你知道吗!!!
夏青脸懵逼。
它还在横冲直撞往他脸上怼。
夏青忍无可忍,拽住它:“你够啊,适可为止!”
骨笛安安静静停,横在他眼前,透露出几分“委屈”来。
或许是受那个香蛊惑,夏青这次就居然做梦。
梦到片广袤大海。
晴空高远湛蓝,白鸥鸣声嘹亮,掠翅而过带来细碎卷着潮水海风。海上有座岛,仙云飘渺、骤雨微歇,极尽远山寒翠之意,个老者声音响在山与海间。含含糊糊听不清,就记得他在说把剑。
剑名字叫“阿难”。
阿难,这个仿佛渡苦渡恶名字,意义却是“欢喜”。
夏青冷眼看这个糟心玩意儿。不过平心而论,人在陌生地方对相处最久玩伴都是最容易心软。他想想,问笛子:“怎救。”
骨笛说。
“入障。”
夏青翻个白眼:
“他怎?”
夏青抱着笛子,站在床前不知所措。
骨笛在他衣服上蹭蹭,随后飘出来,在夏青手心写个字。
“障”。
夏青更懵:“障?什玩意?”
夏青火气来得快去得快,现在对“成精笛子”充满好奇,盘腿坐起来,眼睛发亮询问:“你是妖怪吗?你会像样说话吗。”
然而这糟心玩意儿跟他金枝玉叶主人个德性。
没搭理他,被他握着却反客为主,带着他横冲直撞往个方向。
“靠,你要待去哪儿——”
夏青话语戛然而止。
还没等他吐槽完,夏青被弄醒。
什东西冷冷拍打在他脸上,又急切劲又大,拍得他脸生疼。
夏青非常不爽地睁开眼,浅褐色眼眸全是火气,脸“你找死吗”冷冰冰抬头,结果就看到灵异事件!
拍他东西——是那只笛子?!
它就悬浮在空中,急得转圈圈,疯狂用尖端怼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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