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烟!”生硬地打断他,“再说次,们已经分手,分手你懂不懂?昨晚事情你还不明白吗,不稀罕你投怀送抱,哪怕你主动送上门脱光躺在旁边,都对你硬不起来!”
“别说……”沈嘉烟勉力微笑着,盈盈双眸泛着泪光,不忍心再看他,只能阖上眼,装作副冷酷样子。
“懂,都懂,懂……那、那以后还可以再过来找你玩吗?不会打扰你,只是看看也……”
“沈嘉烟,你醒醒吧,你触摸让反胃,你亲吻令作呕,从头到尾都没爱过你,你别再自作多情。”
“哦……对不起……”沈嘉烟脸上残存血色已经彻底退个干净,他脸恍惚,眼神空洞,“那、那
下意识吞咽口唾沫,眼神飘忽,躲闪地看向旁边。只是伸手推下沈嘉烟肩膀,他就轻笑声,顺势乖巧地赤裸躺到身侧,眼含秋波痴痴地看着。不自然地移开目光,手肘趁着起身坐起来,接着……就从床另边下去。
转过身给沈嘉烟掖被角时候,余光瞥见他脸上、眼里笑意全都凝固,连身体也变得僵硬。不敢多待,盯着地板努力维持平静地说句:“已经很晚,你在床上睡吧,去沙发。”
话音落,逃也似离开卧室,还顺手把门反锁关上。来到沙发前,客厅窗户透点风,沈嘉烟躺过地方早已没有温度。扯过沙发上被子重新搭在自己身上,闭上眼却没有睡意,细细抽泣声从卧室紧闭房门缝隙中传来,像跟临阵脱逃懦夫样把被子罩在头上,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哭声断断续续持续整夜,也再未入眠。第二天刚破晓,卧室里便传来转锁清脆声响,第反应就是闭眼装睡,但转念想,逃避又有什用呢?当务之急应该是尽快把沈嘉烟送走才对。
于是睁开眼,视线正好和朝走来沈嘉烟相撞。哭宿,沈嘉烟眼睛果然变得又红又肿,嵌在雪腻柔白肌肤上,活似只受委屈兔子。
注意到他总算穿上衣服……虽然是,但也还是觉得轻松不少。
“阿择……”
“你要走是吗,送你到楼下吧。”抢断他话头,开口说道。
“……你就这不想看到吗?”沈嘉烟笑得勉强极,不知道为什突然觉得有些心疼。但长痛不如短痛,最终还是狠下心肠,冷漠地说:“沈嘉烟,这不是想不想看到你问题,们已经分手很久……昨天晚上算对不起你,你要打要骂都随便你……”
“怎会舍得打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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