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鼻子,趁机开溜:“那个,先走,你们慢慢吃。”
吴伊半张着嘴,副灵魂出窍、三观炸裂模样。走到他身旁,出于好心提点他:“和哥没有血缘关系。”
吴伊愣愣看着:“啊……啊?”
拍拍他肩往外走,摸到口袋里香水,又退回去。
“哥,你香水拿哈。”
就算聪明如他,也无法在瞬息间找到新合理借口。
“以上这切,确都是位正常哥哥会为弟弟做。”抚上他整齐笔挺领带,手指勾缠着,“但昨晚事,不是个正常哥哥会和弟弟做。现在要做事,也不是个正常弟弟会对哥哥做……”
话音未落,用力扯领带,与盛珉鸥唇碰到起。
唇齿相合,他垂着眸,瞬僵硬后,却在舌尖挤进他唇缝时放松守备。他任由吻着他,不作任何抵抗,却也不迎合。
轻轻抵弄着他柔软舌尖,试半晌见他不理睬,便又去搔他上颚。这次他有反应,齿关动,不轻不重咬口。
方不耐地重重吐息,再是看向。
“你偷偷进过那间屋子。”
果然,他知道进过那间上锁屋子。昨晚估计也是在装醉,看到底记不记得密码。
干什?现在是要看谁三十六计玩得炉火纯青是吗?
轻咳声:“说没进你信吗?”
盛珉鸥已经坐回办公桌
“唔……”发出声不满地痛吟,刚要将手指插进他发根,门口骤然传来吴伊声音。
“老师,饭来操!”
来得真不是时候。意犹未尽收回手,盛珉鸥推开,抢回手里领带,重新调整好位置,接着看向门外。
吴伊手里捧着两盒盒饭,目瞪口呆站在门口,只手还维持着敲门姿势。
好像刚才进屋时忘带上门……
盛珉鸥将手机塞进口袋里,双手插兜道:“那间屋子不过是种自警示。告诫要时时刻刻扮演个‘正常人’,不能在人前露出马脚。它代表不什。”
到这会儿,哪怕证据确凿,他仍然不愿意放弃自己秉持“正道”,要与诡辩番,想让相信切不过都是错觉。
都不知道该气他嘴硬,还是心疼他顽固。
“嗯,你说对。留着信,是因为自警示。”缓缓走近他,“十年来每到探视日都要在第监所外徘徊,是因为那里空气特别好。用十年换两百万赔偿金,是因为萧随光赏识你硬要给你。”
他既然死不承认,也只好相继掀出底牌。这简直就像是他以为最大也不过个大王,结果甩手就是个王炸。他措手不及,直接被炸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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