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珉鸥去开门,门口快递员与他说着恭喜,叫他签收封东西。
他边往回走着,边拆开快递。看到外封上大学名称,下子跳起来,挨到他身边:“哥,你收到入取通知书啦!”
“嗯。”盛珉鸥脸上并无多少喜色,只是粗粗看眼,便把通知书塞回去,收进屋里。
再出来,他好像完全将这回事忘般,仍旧拿着书在沙发上翻看,任风扇吹拂他衣衫。不知道,还以为他考试失利。
清湾最好大学,多少人挤破头都想踏进它校门。朝金榜高中,恨不得十里八乡都知晓。这明明是
身后传来盛珉鸥有些慵懒,又不容置喙嗓音:“不许发表意见……不许随意碰触……不许有异议……”
每说句话,他就抽插次,在体内部分也更坚硬分。
这才过去几分钟,他竟然又要来?
他喝得不是酒,是伟哥吧?
心里腹诽连连,但仍然听从他吩咐,驯服地接受他切,由他带领着再次陷入欲望泥沼。
死钉在他胯下。
浪潮汹涌而至,击垮理智,覆灭切无用思考。只觉得股热意涌上头顶,下瞬便抖动着身体攀上顶峰。
大腿肌肉收缩着,带动连结在起那个地方。
盛珉鸥闷哼声,松开后颈,立时感到体内被注入道温热体液,那古怪体感,激得又忍不住抖抖。
他并没有立刻退出来,而是直起身静止片刻,就像在观察反应。
夜狂欢,痛快不已。他就跟饿几天几夜猛兽似,尽情享用身体,不吃到最后根骨头渣,都无法填饱他海样深欲壑。后头实在体力告竭,没撑下去,半途便不省人事。
再醒来时,床垫上只剩个人,屋里也只有个人。
从爸去世起,就有种说不清,盛珉鸥将离越来越远预感。
这种感觉起初并不强烈,只是朦胧个概念,然而在盛珉鸥考上大学那年,它突然鲜明起来。
考上名校,跻身精英阶层,对大多数人来说应该都是件值得高兴事。盛珉鸥收到大学入取通知书那日,夏日炎炎,正坐在家里吹风扇吃冰棍,忽然门铃响。
浑身无力,整个人无论精神还是体力上都被碾成渣滓,就是动动手指都觉疲累。
忽然,后颈被只大手轻轻抚摸,从上往下,就像在爱抚只乖顺宠物。他似乎很喜欢这样摸背,上次记得也是这样。
汗水淋漓,气息奄奄,偏偏身上比平时更为敏感,只是个小小触碰便会给出极大反应。
“唔……耶(别)……”
手掌从下,由来到上方,按住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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