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珉鸥用指纹开锁,由扶进门。
整间公寓与他办公室装修风格颇为相似,极简主义,将断舍离诠释淋漓尽致。
客厅空空荡荡,没有沙发,没有电视,只有块纯白长毛地毯铺在墙边。正中本该妆点豪华水晶灯地方,煞风景地垂吊着只黑色拳击沙袋,旁地上还随意地散落着两条来不及收拾缠手带。
瞬间明白过来,每次打电话给他他都
魏狮开着车,载着和盛珉鸥在前面领路,沈小石则驾驶着盛珉鸥那辆银色跑车跟在后头。
到医院看过后,问题不大,没有伤到骨头,只是需要绷带固定再静养两周。
虽然医生再三叮嘱,要盛珉鸥好好休养,还说若不养好,以后同只脚很容易习惯性扭伤,但盛珉鸥态度十分不以为然,怀疑他只要消肿就会把固定绷带给拆,然后没事人样去事务所上班。
走出医院时,天色已近黎明,同样沈小石跟在后头,魏狮驾车又将盛珉鸥送回他高级公寓。
将车停好,沈小石蹿上魏狮座驾,探出头问:“真不用帮忙吗?”
盛珉鸥没有回他,只是将手伸到面前道:“扶起来。”
连忙把握住,小心将他从地上搀起。
“你喝投胎酒啊,有病吧你!”沈小石气哼哼就要上去教训那酒鬼,被警察拦住严厉地呵止。他虽然生气,也只能不甘不愿退到边。
其中位警察看盛珉鸥伤得不轻,问道:“要告吗?要告就进来做个笔录。但实话说,意义不大,这几个人看就是泼皮无赖,没有钱。”
盛珉鸥垂眼注视着脚下,吃痛地转着脚踝,不甚走心地道:“不告。”
朝他挥手,让他们快回去睡觉。
“那们走哈,晚安!”沈小石乖乖和道别。
魏狮车转过拐角,再也看不到,才扶着盛珉鸥进楼。
电梯上,盛珉鸥路无话,便也沉默着。
由于是电梯入户,门开就是个不小门厅,正对着把上电子锁大门。
警察闻言只说个“行”,押着人进门。
魏狮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感觉有点严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都是因为盛律师才受伤,这个主要责任在。”他看向盛珉鸥,“您不用担心,切医药费出。该住院住院,该治疗治疗,绝对负责到底。”
“不用。”盛珉鸥想也不想拒绝,挣脱搀扶试着走两步,眉间皱更紧。
忙过去再次扶住他:“你别逞强,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困境摆在眼前,非人力能够解决。他思考片刻,或许也觉得现在不是逞强时候,这次没有再拒绝,任将他扶到魏狮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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