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着冷水洗把脸,脑海里梦境与现实交相辉映,会儿是梦里盛珉鸥激烈喘息,会儿又是走廊里齐阳贪得无厌眼。
水滴自发梢滴落,撑着洗手台
活该。
无声勾起唇角,心里痛快不已。
齐阳看起来短时间内不会离开,而盛珉鸥也不像是有心情和好好说话样子,权衡下利弊,最后还是决定先回去再说。
走到楼下,又回头看眼盛珉鸥租屋位置。那里亮着灯,盏普普通通白炽灯,却像是有着某种魔力,让直看向它。
齐阳和盛珉鸥打哑谜让有些焦躁,那就像有个世界,只有他们能进,却必须被挡在门外。
珉鸥手,虔诚、仿若名忠实信徒般,吻在他指尖。
“你可以以血作美酒,以肉作面包,在床上搅‘弄身体,将yu望喷洒在伤口……”他眷恋地松开盛珉鸥手指,目标明确地抚上那个因他话逐渐起反应地方。
“会发出凄厉惨叫,哭着向你求饶,但心甘情愿。”齐阳蛊惑还在继续,他缓缓解开盛珉鸥胯’间扣子,目光贪婪,神情亢奋,“阿盛,爱你……好爱你……”
睁大眼,手指紧紧抠住掌下安全门门板,脑海里忽然涌现无数个声音,前赴后继地尖叫,让过去踹开齐阳那个神经病,让他离盛珉鸥远点。
眼前都像是覆上层血色,正准备施展身手,痛殴死变态,那边盛珉鸥却先步,脚将他踹飞出去。
同齐阳样,曾经也以为自己很解盛珉鸥,但看来事实并非如此。也不过是个只配被盛珉鸥唾句“你以为你很解”人罢。
回到家后,由于班主任如实向妈报告逃课行为,直接导致她在耳边对施行半个小时惨无人道狂轰滥炸。
她说,她那苦都是为,为什不能懂点事?又说爸死倒也轻松,不用累死累活管教。
为逃避她念叨,躲进卫生间。
“你要是有盛珉鸥读书那好,倒也省心!”她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
齐阳撞在对面墙上,捂着肚子蜷缩起来,嘴里发出难耐呻吟,似乎颇为痛苦。
但他还笑得出来:“对,就是这样……不要压抑你自己咳咳……”
盛珉鸥眸色阴沉,冷笑道:“你以为你很解?”他站在那里,悠然扣上那粒被齐阳解开扣子,拉好拉链,薄唇轻吐,“滚。”
他转身进屋,门关得十分用力,连那盏微弱灯都轻轻摇晃两下。
齐阳盯着紧闭房门痴痴笑起来,随着他笑,紧捂着腹部透出血色,顺着衣料点点向外晕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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