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后种两颗青梅树吧,颗吃果子,个酿酒。”
“好。”
“谷中兰花开得好,有时间咱们也院子里种。”
“好。”
“从明日起就要好好修行,你要督促。”
山野之中重新传来动物窸窸窣窣响动。
过半晌,顾悬砚背着钟衍重新走回小径上。他念个诀,背着钟衍往上走,背后道路慢慢被云雾笼罩,隐匿踪迹。
这座山依旧无法御剑,顾悬砚已可御风,倒是没什影响,但他喜欢这样步步背着钟衍回家。
钟衍趴在顾悬砚肩头昏昏欲睡,却勉强提着精神教育人:“你都飞升,不往飞升境去就算,还这重欲,这样不好。”
说得刚才又哭又叫人不是他样。
经吻至钟衍腹间,闻言轻笑道:“就这样?师兄如果像昨夜样哭着求求——”
钟衍脸立刻红到耳际,怒道:“昨晚没有哭!”
顾悬砚立刻不说,低头去吻他几乎要滴血耳垂,安抚道:“好好好,没有。”
钟衍本想批评他语气太敷衍,但话还没出口,顾悬砚手已经向后探去。于是钟衍满口话都变成声闷哼。
顾悬砚进来时,钟衍忍不住弹起腰,下意识想夹起腿。顾悬砚按住他脚踝,自己缓慢动作起来。不消片刻,钟衍便浑身泛红,双腿不自觉缠在顾悬砚腰际。
顾悬砚无所不应,问:“还有呢?”
钟衍已经困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地答:“暂时想
顾悬砚也不说出来触他霉头,只回答前面个问题。
“飞升不过是只修为破障,超然物外。去不去飞升境都样——何况飞升境界也没什意思。”
钟衍掀掀眼帘:“那什有意思?”
顾悬砚答:“背着你回家就很有意思。”
钟衍轻轻笑出声,双手环住顾悬砚脖子,嘴巴又开始不停起来。
衣袍半褪不褪,散落在身旁,虽然身下山间草木繁茂,地上却依旧有些许细砂碎石。顾悬砚怕硌到钟衍,将钟衍环抱在腰间。但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顾悬砚动,钟衍便忍不住发出声夹着哭腔呻吟。
这次声音有点大,不远处不知道是兔子还是松鼠,被吓得窜出去,带起路晃动草木。
这方天地便只剩下钟衍呜咽和顾悬砚低沉喘息,偶尔夹杂着湿润水声。
最后几瞬,钟衍浑身发软,双腿从顾悬砚腰上止不住往下滑,他小声声声唤着顾悬砚名字。顾悬砚听得心痒,低头咬住他肩膀,个狠狠地挺送将东西弄在钟衍体内。
云/雨初歇,天地重归寂静。刚刚四处逃窜小动物又偷偷探出身,警觉接收着林间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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