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顾悬砚语气听起来倒是诚意十足,但而再再而三被骗确让人火大,再加上突然被强吻感觉对个大男人来说实在是算不上好。
火气难消,罪魁祸首又不在,钟衍准备拿人开刀,挂着副冷漠脸开口:“你早就知道是吧?”
房间内没人回应。
钟衍怒道:“别装死!给出来挨打!”
“……”眼见躲不过去,系统终于开口小声道:“你冷静下。”
片刻之后,仓栾终于敛势,长老如释重负,才发觉后背冷汗已经湿透衣衫。
仓栾咳嗽两声,语气依旧温和,仿佛刚才压迫只是错觉。
“放心,只给他两个月,留他到替取来舍利为止。那时就是不死不灭,到那时——”
仓栾接下来话低不可闻,慢慢销匿于大殿之中。
*
帮把东西带回来,就被你杀。只能让你替他把事情做完。”
顾悬砚颔首道:“可以。”
“但只能给你两个月时间。”
顾悬砚轻笑声,重复道:“可以。”
说完,便转身出殿门。
“怎冷静!穿越来就是为阻止他搞事,结果他现在不但搞事,还想搞!”
系统:“……别这样,还是个孩子。”
“哦,你滚吧。”钟衍不为所动。“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系统连忙自证
钟衍醒过来时头还是很晕,看着头顶纱帐明珠回神许久,才想起来自己在哪。
透过朦胧纱帐,钟衍屏息确认片刻,房间内只有他个人,顾悬砚不知道跑到哪里去。
……说起顾悬砚,钟衍头又隐隐作痛起来。昨天自己听到顾悬砚为给自己解誓入北荒时,生气之于确实有些感动。还抽空分神想,顾悬砚虽然对旁人冷漠很,对朋友却真是不错。
结果,对方接来来话和举动就把他吓得当场死机。
他下意识去碰自己脖颈,昨天被咬地方还能摸到点印记。等察觉到自己动作以后,钟衍又赶紧放下手,不知为何又有些不自在,又有些生气起来。
等顾悬砚身影不见,大殿之中,个黑袍魔修突然显身。他对着仓栾恭谨行礼,起身之后才道:“魔君,他可信吗?”
“不可信。”仓栾懒洋洋地躺回椅子。“但只要他还想那个叫秦鸣奚人活着,他就得听。”
长老犹豫片刻,道:“可是,除饮魔君您血以外,还有个办法——”
仓栾闻言偏头看向他,轻声问:“你是觉得,顾悬砚能成为比强魔修?”
与虚弱语气不同,与话音同落是可怖威压。顷刻间,长老被压制得站立不住,跪倒在地上,哑着声音道:“魔尊,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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