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舍已扫,待君聚。”
顾悬砚面色平静无波地看完,随手掐个诀,将信抛向窗外,纸条瞬间燃成灰烬,无声无息地落入雨中。
(吃糖,且吃且珍惜【危险发言】。ps:最近有个还算重要考试,所以每天都是复习后码字,更得就少点,但不会坑,也尽量不断,只能大家体谅下啦,啾啾)
,企图找到其他可行办法,却依旧无所获。书上关于血誓记载少得很,解法更是语焉不详。钟衍无所获,看来除青尤给他两个方法,确实是已无旁路可走。
钟衍脑子里漫无边际,嘴上又问:“反正已经下山,明日就启程不行吗?”
窗外起风,有雨丝被吹进来。顾悬砚放下窗,轻声答:“师兄想去话,们就去。”
顾悬砚如今极好说话,倒让钟衍不适应起来,又问遍:“真吗?”
顾悬砚不答,只笑道:“师兄快睡吧。”
钟衍便不再追问,伸个懒腰,语气松快很:“那就早点睡吧。”
或许是因为劳累,又带伤,钟衍睡得很熟。因此也并未发觉,在深夜时分,睡在旁顾悬砚起身。
雨已经停,窗外只有檐上雨水滴落滴答声传来。顾悬砚推开窗户。过片刻,只苍鹰不知从何处飞来,轻巧落在窗台上。
那只苍鹰浑身漆黑,只有双眼睛鲜红如血,周身都是四散魔气,但似乎因为感受到眼前人威压,鹰隼动不动,任凭顾悬砚从它腿上取下纸条,才抖抖翅膀,重新飞入夜色。
顾悬砚展开纸条,上面只有八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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