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两个字听得钟衍心头
跳，他硬着头皮道：“师弟也早点休息。”
回去
路上钟衍问系统：“
刚刚真很谄媚吗？”
系统斩钉截铁：“特别。”
“……”钟衍道：“你懂什
，这是说话艺术。万马屁拍得让大佬高兴，他愿意放马呢？”
系统：“只知道舔/狗舔到最后——”
顾悬砚轻拍
拍梁易肩：“去吧。”
等梁易走远，顾悬砚又转向钟衍，钟衍立刻笑道：“多谢顾师弟解围。”
顾悬砚眼带笑意：“秦师兄伶牙俐齿，不怪多管闲事就好。”
个二个耳朵这灵干嘛。
钟衍在心里埋怨系统不早点提醒，面上还得装孙子：“梁易师弟本就出类拔萃，比更合适。实在是怕自己给师门丢脸，也给顾师兄丢脸。”
真去问顾悬砚，时立在当场。
钟衍得便宜还卖乖：“满门师兄弟皆是机警之辈，梁师弟更是个中翘楚，快去问问吧，或许顾师弟就能将换，让梁师弟去呢——”
话说到半，系统便提醒道：“顾悬砚来。”
钟衍立刻住口，果然身后顾悬砚声音响起来：“师兄师弟在说什？”
钟衍转身，顾悬砚身青衫站在他身后。他低眉顺眼回答：“梁师弟听闻你不日将要下山，时好奇，特来问问。”
钟衍：“…闭嘴。”
顾悬砚也不知道信没有，嘴角微弯，安慰道：“师兄不用担心，有在呢。”
……有你在可是太担心，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钟衍赶紧拍马而上：“本来这几天为这事寝食难安，但想到会有师弟在身边，就安心多。”
然后就，冷场。
连系统都忍不住道：“过，太谄媚。”
……钟衍懒得理它，继续眼巴巴看着顾悬砚。顾悬砚好像也被钟衍席话镇住，难得沉默片刻，才道：“悬砚定不负师兄信任——天色已晚，师兄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日就该上路。”
梁易赶紧道：“对对对，就想问问——两位师兄还有没有什需要。”
顾悬砚闻言轻笑声：“梁师弟还小，听闻下山时好奇也是正常。”
梁易刚松口气，顾悬砚又开口道：“只是以后对师兄说话记得礼貌些，门规里‘敬长礼幼’难道忘吗？”
顾悬砚语气平静无波，梁易却立刻跟顺毛猫似，垂下头，低声道：“顾师兄，对不起。”
钟衍：“………”你该向道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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