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兄、弑母、杀子……
杀忠、害民、昏庸……
通敌、谋反、割地……
桩桩
顿顿,他补充:“先戮帝,伯父。”
百官气息几变,面面相觑,你看看看看你,时之间竟都没有说话。
盛承鸣苍白地笑下:“诸位都是大虞股肱之臣,在朝年数已久,就算不曾为先帝效力,想来也知道父皇这皇位究竟是怎得来吧?”
有人脸色沉,不知算不算得上威胁,沉声道:“瑞王殿下还请慎言。”
盛承鸣偏过头,让太监传下去封带血折子:“父皇临死前深感愧疚,特写封罪己书,上面不仅详细书写当年得位详情与过程,更提及他在位这些年因为己喜怒,斩杀过忠臣、坑杀过流民、做错决策有多少,以及……”
当场就字字珠玑地反驳,先言盛承厉狼子野心,谋害君父事都能做得出来,谁又知道八皇子事并非由其污蔑?
再说若论出身,六皇子兄长、母妃、外祖相互勾连谋反,若非陛下仁慈,连六皇子都该并降罪,哪还有如今任由他们在这大殿之上争吵机会!
况且当时宫中动乱,陛下既让御史中丞大人亲自将密信带出宫,送给瑞王,想来早已有让瑞王继承大统意思,只是事出突然,才没得及立下诏书。
说到最后,那位老学究鼻子里重重呼出来口气:“瑞王进宫护驾时候,六殿下还在祖先灵位前跪着哭呢!”
言词之犀利轻蔑,殿上众人有耳皆闻。
他顿顿,喉结滚动,似有不忍,手指紧紧攥成拳,哑声道:“毒害祖母事实。”
此言出,满堂俱静,先前争吵恨不得打起来众位大臣全都失声。
盛承鸣:“诸位都是父皇心腹之臣,想来他字迹,你们应该是认识?”
众人低下头,不知该用什表情地看向那本折子,纵使在朝侵*多年,心下早有预料,看到这几张薄薄纸片上写下内容时,还是不免心惊。
盛绪炎字字恳切,像是写下罪责就能感动上天,求个心安样。
谈论国家大事地方,两个党派之间争吵听起来像是小朋友扯头花。
最终瑞王这边,由于支持者多半都是当年跟张阁老起在内阁练出来嘴皮子,险胜六皇子党。
就在大家觉得皇位已定,可以准备登基大典时候,直没吭声盛承鸣站出来,轻飘飘地扔下个炸弹:“不配继承皇位。”
群臣震惊间,他又添句:“六弟也不配。”
时间勤政殿内刚偃旗息鼓众大臣愣几瞬,不约而同地提起气势就要继续再吵,却听盛承鸣问:“在场诸位大臣中,可有先帝时期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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