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
顿，他换个问法：“或者说，不在其位
究竟是谁？”
开眼，看见白发僧人早已离开蒲团，此时正低头烹茶，姿态从容平和。
慧缅说：“施主来比
预想中早，之前那四个问题有答案吗？”
从何而来，为何而来，何时来此，要往何去。
容棠起身，诚实摇头：“没有。”
慧缅也不惊讶，沉着地给他斟杯茶，然后摊手请他落座：“那施主此次来访，是为何事？”
“大师不知？”容棠看着他眼睛问道。
慧缅轻轻笑开：“贫僧不过俗世修行者，怎能窥探天机？”
容棠眸色沉，手指在身侧缓缓攥成拳。
茶叶清香与檀香交织，院子里梨树结起微小果。
容棠问：“天道有缺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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