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怀璟“病”五天,容棠愁得想替他请大夫,大反派却直自己煎药。
容棠看着那碗碗黑乎乎不知疗效药汤,句“庸医”卡在喉咙里,话音出口说却是:“要你不知节制,年纪轻轻,生病吧。”
宿怀璟闻言愣好会儿,讶异地看向容棠,这人却派正气凛然,说得认真又严肃:“你以前从来没生过病。”
不论是没日没夜地处理政事、安置灾民,还是贴身照顾容棠宿又宿,宿怀璟身体素质相当好,不知道疲倦和饥寒般。
如今刚做完就病,容棠不得不怀疑这就是纵欲过度伤身。
说完就起身走人,多眼都不看大反派,留宿怀璟个人在原地闷闷地笑好久。
半夜,容棠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身边没人挨着自己睡觉,外间也没有平稳呼吸声,他望着床板犹豫两秒钟,确定系统在休眠不会突然跳出来谴责自己,起身披外袍出门,轻手轻脚地溜进宿怀璟房间。
那晚之后,他在家里都会下意识躲着这间房,这还是第次主动踏进来。
天色昏暗,屋内除角落取暖炭火,再没有其他光源,容棠眨眨眼睛适应黑暗,接着才抬脚往里屋走去。
被子都是今年新做,灌满鹅毛,丝绸做被套,盖在身上很难不舒服。
稍懵下,就忍不住笑意,闷声咳咳,虚弱地问:“守寡话,是不是会被人欺负啊?”
是是!
容棠点头,眼神坚毅:“嗯。”
“传染棠棠,害棠棠生病走话,棠棠会不会就不来人间看?”宿怀璟又问。
是是!
他还有证据!
——虽然都被清理出去,但也曾经存在
容棠走到床边,低下头伸手,动作轻柔地探下宿怀璟额温。
略停留几秒钟,容棠撤开手,跟自己做个对比,确认宿怀璟没发烧之后,又替他倒杯茶放在床头小几上,才有悄悄摸摸地离开房间回去睡觉。
心稍微定定,容棠睡得很是安稳,徒留宿怀璟在房门合上之后,睁开眼看着床头那盏还冒着热气茶水闷笑。
不是怕传染吗,小骗子。
宿怀璟拿起茶盏,浅浅抿口,素日喝惯茶水却品出股清香,他放下茶盏,转过身安寝。
容棠:“对。”
“啊……”宿怀璟长叹声,“那好吓人啊。”
容棠心里疯狂点头,大反派说:“那还是搬回自己房间吧。”
容小世子表情放松点儿,宿怀璟憋着笑,却说:“那好之后能搬回去跟棠棠睡吗?”
容棠刚想拒绝,眼看见宿怀璟那副虚弱可怜、像是随时都会晕倒过去样子,顿秒,道:“此事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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