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却又不得出宫,宫宴上匆匆见又未来得及说话。”
他顿顿,浅瞳里映出容棠身影,专注好像天下之大,只能看见他人似,柔声问:“再过几日便要离京,此番出京,不知多久才能再回来,也不知再回来表哥是否还记得,所以才求父皇,赶在出宫前来见你面,不知表哥这年过得可好?身子可有不爽?”
晚霞映在天边,风吹过湖边柳树,云层缓缓流动,湖上破冰水面倒影重重。
容棠表情疑惑,似是不解他为何与自己这般熟稔,稍蹙蹙眉,又很快松开,得体道:“劳殿下记挂,身子向虚弱,早就习惯。”
盛承厉忙上前步,表情含着隐忍沉痛:“表哥切记不要忧思操劳过度,好好将养才是正事。”
容棠点头,给自己倒杯茶,刚倒出来就被冷得皱下眉,心情不太愉悦,敷衍道:“府内有大夫定期照料,家中大小事宜有怀璟处理,并不需要操什心,直都有好好将养,多谢殿下关怀。”
他顿顿,又说:“陛下敬重祖母,看重父亲,才特许们延续皇家亲缘,殿下唤声表哥是高看,实则不合礼节,还是叫名字好。”
很恶心啊。
容棠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头,想看双福拿壶热茶怎这许久也没回来,抬眼看见袭碧青色衣袍出现在拐角,身子稍稍滞,眼睛旋即就亮起来,刚想起身去迎,却听盛承厉在他身后开口,声音既委屈又可怜,透着几分泫然欲泣味道。
“表哥,你是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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