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桂和柿子香味飘散在院中,很是浓郁。
沐景序无言片刻,不答反问:“你觉得那座皇宫里,如今有谁能当上明君?”
二人久久对视,宿怀璟沉默半晌,低下头笑:“难怪你不愿意承认。”
他们都是地狱里爬出来人,走都是刀尖上路,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兄长怎可能再拉个人给自己陪葬?
“只要柯太傅在世,只要柯伯伯手中仍把控江南经济,不论皇位是坐是哪个皇帝,柯鸿雪都有天然免死金牌,你怎可能让他陪你冒险呢?”宿怀璟轻轻笑,摇摇头,叹道:“兄长,你跟棠棠样,全都看不清自己心。”
样子。
宿怀璟愣下,手垂在身侧,不自觉攥紧。
他兄长,不该是这样,他分明如清风明月般疏阔。
宿怀璟缓缓,问:“那你怎跟柯鸿雪说?”
沐景序微皱皱眉,道:“跟他说要为天下择明主,皇宫里那几位皇子,只有盛承厉能为所用,秉性不坏,或许可以调-教。”
或者说,其实看清,只不过个也不愿承认。
作者有话说:
这四个人主打就是个谁也不跟谁说真话(
宿怀璟:“他信?”
“不知道。”沐景序摇摇头,神情透出点迷茫:“弄不明白他。”
柯鸿雪为人处世有自己套准则,不能说跟沐景序相悖,但他就是弄不明白柯寒英。
就像他至今也不知道当年在临渊学府,柯鸿雪究竟是怎认出他,又为什那般笃定自己定是故人。
“兄长。”宿怀璟唤他声,沐景序望过去,听见他问:“所以你是怎想呢?真要为天下培养出个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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