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清楚。”卢嘉熙挠挠头,“都是入学前好多年事,听到都是直在学府上学没考上科举人传,不知道真假。”
容棠闻言皱皱眉,直觉意识到哪里不太对劲,他思考两秒钟,眼睛下瞪大,张口就要问:“那——”
“柯大人今年多少岁?”宿怀璟跟他同时开口,话音落地之后还不忘偏过头问容棠:“棠棠想说什?”
容棠摇摇头,身子放松下来:“没事,也想问这个。”宿怀璟便冲他弯弯眸。
卢嘉熙道:“学兄今年二十六岁。”
呢?他也出自临渊学府,怎没听你提及他?”
卢嘉熙表情茫然瞬,仔细想想,道:“沐学兄……是学府教史学先生儿子,先生在学府许多年,平时不怎与学生有往来,授课之后便离开学斋,据说这些年来只有柯学兄与老师走得近些,是以们跟沐学兄其实都不怎熟。”
“而且——”他顿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学兄看起来冷冷,便是有时候公办来学府,或者去看望先生,们偶尔看见他,也总是不敢上前搭话。”
不像柯鸿雪,次次去学府都要弄得人尽皆知,明面上送几箱子笔墨纸砚、古籍残本来,背地里却让小厮带着包包叫花鸡、盐水鸭、甜糕点、桂花酿……
他如果不是讲学,来学府是没什正事,陪着沐景序罢。沐少卿公干,他就私下里带坏大虞花骨朵们。
宿怀璟:“柯大人今年二十六岁,庆正七年便是二十四岁,以柯鸿雪才学,他怎会到24岁才参加科举?”
卢嘉熙有点懵,想半天,不太确定地说:“只是听说学兄入学是为宽柯太傅心,他开始其实是不想入朝做官,所以直都没参加科举,直到两年前,他才
偏偏花骨朵还都喜欢他喜欢得紧。
容棠听他这说,先是笑下,然后问:“沐大人便没有其他要好同窗?”
卢嘉熙皱眉思索番,摇头:“没有,听学府里其他学兄说,沐大人在学府其实只待两年,之前据说直在乡下,直到庆正五年才被先生带进学府入学,那时候柯学兄已经在学府。”
“据说沐大人刚来那几个月,直独来独往谁都不理,而且……”他顿顿,似乎背地里说人闲话有些不好意思:“沐学兄真冷冷,没人敢跟他接触,就算有人凑上去想跟他交朋友,但他既不出去喝酒也不去听曲儿,就连每月休沐日大家偶尔进城去酒楼吃吃饭,他也不会跟着。更何况他还是先生儿子,大家总会担心他向先生告状,久而久之便就都疏远。”
宿怀璟问:“那柯鸿雪是自己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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